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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性了？
李复生盯了她许久，最后指了指肖蔚然额头说：“你发烧了？”
“没有，我好的很。”
李复生不相信，“你确定？”
她这分明是发烧加上喝醉加上失心疯的状态。
“我确定的很，我是大夫，我还不知道吗？”
“医者不自医，万一你已经病如膏肓了，可是你自己还没发觉呢？”
肖蔚然直接把手上的茶杯砸过去了，“你不能盼我点好吗？”
“也对，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至少得活到一百四。”
肖蔚然低头，不能了吧，活到十四她就很满足了。
不能表现的太过异样。
肖蔚然抬头，“那是肯定的，殿下千岁，祸害也千岁，还当什么圣子，当祸害就好了。”
李复生轻声一笑，这话听着莫名让他舒心，彷彿在说他们能同生共死一般。
“我去上朝了，你最好快点把我的东西弄回来！”
“再见。”
再也不见。
肖蔚然起身，环视了一圈屋子，最后拍了一下那叠银票，走了。
回到司马洞天中，把自己的东西收了收，给紫凝留了些钱，算是她的奖金了。还有留给苏珏的，钱他肯定不要，便买了新婚用具，还有小孩的长命说锁，给未来外甥的见面礼。
安排好一切，真的要走了，要离开的这个地方。
奇妙的际遇，再见了。
散朝， 李复生叫住程子谵。
“仙尊留步。”
程子谵站住，心中猜测他要做什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大概。
程子谵颔首问：“不知殿下何时。”
李复生面沉似水，“你好像和本仙的人走的有些太近了。”
宣告主权？
他没有这个资格吧，颜颜从未承认过他，再说他不也不喜欢颜颜吗？
程子谵不卑不亢，“殿下，颜颜不是殿下的人。颜颜本就与下官亲近些，我们是青梅竹马。”
“我不是说她，我是说纪卿蓉。”
程子谵心中一咯噔，他怎么会知道的？这可比宣告主权还要可怕些。
“世人都知道纪小姐是圣子殿下的心仪之人，下官也知道，不敢有觊觎之心。下官与纪小姐交往甚少，何来亲近一说？”
李复生冷哼一声，“明面上交往甚少，私下呢？相会，暗通有无，你以为本仙都不知道？”
程子谵直冒冷汗，他究竟知道多少，现在说出来的意义是什么？
圣子也是真沉得住气，他知道这么久竟没有表现出毫分。
程子谵保持着面上的淡定，“下官没有做过，殿下莫要冤枉好人。”
“本仙是不是冤枉你，你心里清楚。本仙只有一句话，私下本仙可以纵容你。可关系到国家大事，本仙决不轻饶。”
怎么不太对？
程子谵被他几句话说糊涂了，还以为是他发现了他和纪卿蓉有关系，现在警告他不要伤害到苏颜雪。怎么扯上国家大事了？
程子谵躬身说：“下官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