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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明日还来么？”温氏在楼下等着冯素下来时开口问。
冯素想了想，点了点头：“来，还有许多没教呢，温姐姐和李姐姐也可做些自己擅长的，这家酒楼就卖些家常的，做厨子简单的很。”
“送姑娘。”温氏福了福身。
冯素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万剑，万剑跟了她一天，半句话都不多说，冯素都替他闷得慌。
两人上了马车，在张沧城之后离开了。
省城的雨倒是没怎么下了，大多都是阴沉沉的天气，冯素每日往富春楼跑一趟。余下的时间便在家里陪着曹氏，曹氏的肚子似乎比一般孕妇要大些，冯素不放心还特意去找了张景，张景几乎被她逼着把了两次脉，直说没事才得以离开。
冯素却打了注意，之后去富春楼的时间便少了许多，家里的饭食也多是她亲手做的。
姜泽回来那天正是不巧，省城下了雨，冯素刚从城外的难民棚回来，她听说来了不少难民，便先坐马车过去看了眼，人数确实不少，难民棚都快挤不下了，省城有许多有钱的富人，已经有人在城外另搭了一个大雨棚给难民们避雨。
冯素路上一直在跟万剑商量明日施粥饭的事，说是商量，万剑也就时不时的搭两句话，还不是“嗯”，就是“是”。
冯素知道他的性子，自己决定好了便是，下马车时，她看了眼拴在院子里的两匹马愣了愣神，万剑低声道：“公子回来了，姑娘。”
“姜泽？！”冯素欣喜，唇边都不自觉扬起笑意。
姜泽从后院出来，对冯素招了招手：“去哪儿了？我回来都没见到你。”
“我去城外了。”冯素抬着头看向他，好像瘦了点啊……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是江北来的难民。”姜泽说道，他本想同冯素说那一千两的事，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说。
冯素看他发愣，不由皱眉：“想什么呢？我去做晚饭，上次答应你的鱼汤这次做给你喝。”
“要不要我帮忙？”姜泽跟着她往厨房走。
冯素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皱眉道：“衣服怎么是湿的？！你才回来？怎么没去洗个澡？！”
姜泽抿唇笑：“听见你的声音了，所以就出来了。”
“万剑，带你主子去洗澡去，还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人呢。”冯素撇嘴，不跟他多话，转身去厨房做汤了。
待鱼香飘出来，姜泽已经换了身衣服在厅堂同冯老二夫妻谈笑了，冯素和祁云将菜端出去，叫了几人吃饭。
“万剑呢？”吃了这么多天的饭，冯素一下子没看到倒是不习惯了。
“他同思行一起出去了，不用管他们。”姜泽微微皱了眉，心里又给万剑记了一笔。
冯素给曹氏盛了碗汤道：“娘，喝点鱼汤，要是喝不进的话，不喝也行。”
曹氏点头接过，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如今已经有些累人了。
冯素只将担心之事问了张景，没说与曹氏和冯老二听，怕两人乱想到时候再出事，她这段日子在家也就是时刻好照顾着曹氏的想法，等月数再大些，便可以找稳婆了，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