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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川轻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为这案件编造一个结局了。”
“所以你……”蓝姑娘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赵清川，仿佛见了鬼一般。“原来你那时就有了计划，立即劝说孙德功不要对玉匠下手。”
“你还当众搬出周灵王的名义，阻止孙太监的命令！”蓝姑娘惊讶地补充道。
“从孙太监下令到你提出周灵王的理由，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你居然这么快就想好了栽赃的计策？”
“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苏小尹听后，蹲在地上，捂住脸低声抱怨：“为什么你的心思比筛子还多洞呢！”
“其实这并不难。”面对两位女子的惊讶，赵清川淡然一笑，“我们早就知道周灵王被供奉在建隆寺，被视为玉匠们的祖师爷。
我推测出凶手的想法后，正好需要一个替罪羊来保护玉匠们，周灵王自然成了最佳选择。”
“既然孙德功难逃一死，我便决定将罪名栽赃给周灵王。至于具体如何操作，我可以事后慢慢想。”
“后来，我们在树上放暗器的时候，你自己跑去找周灵王的雕像，撕下了一块黄袍？”
“不对！”蓝姑娘说到这，脸忽然一红，接着问赵清川：“黄袍你可以当场撕，但周灵王手上的绷带是你那时绑上的，那绷带是我身上的……你为何要随身携带？”
赵清川叹口气说：“你们俩都不让人省心，不是都去钱康家捅了那个胖子吗？我不找个人替你们顶罪行吗？”
“所以从我们抬着大青玉出发时，那条绷带就一直在我身上了。”
那时候我想，如果和天工坊的原主黄天对战，要是赢不了他，我就直接给他一刀解决。接着，只要在他的手腕上割个口子，包上纱布，无论到哪里告状，我都稳操胜券。
毕竟，他手腕上的伤痕证明他是刺杀钱康的凶手，而作为同行，他有杀死钱康取而代之的动机。
不过，黄天自己找死，硬说是贤王送给我的青玉是他的，结果反被我顺手牵羊，拿走了他所有的财产。看到他哭得那么惨，我也没再继续为难他。
后来，我曾想让齐仲当这个凶手，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随着孙德功遇害的迹象出现，我回想起周灵王的故事，决定将杀人嫌疑推给周灵王。
赵清川挑眉说：“在县城城里，如果传说周灵王显灵杀人，这对大家都有好处。”
“这样，将来无论朝廷派谁来县城监督玉器制作，有了周灵王的威名，他们都不敢欺压玉工，像钱康这样的奸商也会收敛很多。”
“虽然做法不太光明磊落，但我只看重结果。”赵清川补充道。
蓝姑娘和苏小尹听了这话，心中明白，周灵王事件后，玉工们的日子确实会好过不少，不由感叹。
“你这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做的事儿确实对大家有好处！”蓝姑娘看着赵清川，由衷地说：“有你在县城，真是百姓之幸。”
“没错，”苏小尹也赞同，拍了拍赵清川的肩，“虽然百姓们不知道，但我们心里有数。”
“你……就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