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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军部干什么？”
“安抚民心。”
苏维笑了起来，坐起来穿衣服。
“安抚民心？他们想杀了我吧。”
陆慕成看了她一眼，苏维的头发长出来了，遮住了眼。
他穿上外套走过去撩开苏维的头发，“打仗都不怕，现在怕什么？”
苏维摇摇头，跳下床穿军靴，“愧疚。”
陆慕成的手指擦过苏维的脸，别人看来苏维六亲不认，可他懂苏维。
苏维穿上军装，戴上帽子，她眯了下眼，抬步走了出去。
既然做了，那就必须面对。
陆慕成跟在她身后走出了房门。
门外不单单有警卫，还有几个军衔不低的男人。
应该是陆慕成的人。
“少将。”
陆慕成行了军礼，阔步往外面走去。
走出门，坐上飞机。
进入军营。
站在她的将士面前，苏维看着整齐的军队。
她没有让陆慕成跟过来，空气阴沉，天空纷纷扬扬飘下雪花。
苏维站了很长时间，凛冽的北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苏维抬起下巴，她立正行了个军礼，态度端正，“为了和平，为了不再有战争，为了这个世界能恢复如初。”
她的声音干净，十分冷厉。
苏维有军人的气势，她该是这样的人。
陆慕成看着屏幕上的苏维，他把手垂下去。
苏维没有他想的那么弱。
“我愿意做历史的罪人。”
苏维鞠躬。
不知道谁先喊出了声音，渐渐声音越来越高。
“为了和平而战，为了世界和平！”
苏维表情平静。
她心情很沉重，远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
她身负重担。
陆慕成没见过苏维这样，她讲了两个小时，站在寒风里。
声音到后来已经有些嘶哑，陆慕成转身往外面走。
“少将？”
陆慕成喉结滚动，又站了回去。
屏幕上，苏维再次鞠躬，转身往这边走来。
陆慕成开门走了出去。
陆慕成没走过去，苏维给他暗示，不要过来。
苏维走进了指挥室，陆慕成收回视线。
抬手按在苏维的肩膀上，微微收了手指。
“冷么？”
“还好。”
陆慕成想摸摸她的手，忍住了。
“要开会么？”
“北部的问题。”
苏维抬起了下巴，眯着眼睛笑道，“打吧，省的后患无穷。”
会议结束，陆慕成去部署北部的战争，苏维去了北军医院。
陈清依旧是院长，他看了眼苏维，目光复杂。
“老头。”
“以后叫我老陈吧。”陈清把手中资料扔在桌子上，“你还有是么？没事就走吧。”
苏维干笑了一声：“赶我走啊？”
陈清皱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例外。”
“这样的环境下，谁能置身事外？”苏维拉过一把椅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