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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干什么？”周涵不悦地推开沈媛媛。
沈媛媛愣住了，她以为周涵的到来意味着对方已经接受她了，怎么还是不愿意跟她亲近？
沈媛媛求助的目光投向程隽。
程隽把沈媛媛拉到身边，不着痕迹地分开两人，安慰道：“媛媛别急，周涵她应该是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周涵狐疑地看着两人，一贯优雅的姿态都顾不上了。
沈媛媛低头，嗫嚅道：“程隽哥哥，你没有告诉周涵姐啊……”
“嗯？”程隽见势不对，忙问道：“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沈媛媛埋在程隽怀里，默然不语。
周涵冷冷一笑，“我看，她是怕事情败露吧？”
程隽皱眉，“周涵！”
“本来就是。”周涵索性直接说明，“你恐怕不知道，在很久之前，这位小姐曾经到我的画廊去找我。”
程隽搂紧了沈媛媛，低头问道：“是吗？你第一个想起的不是我？”
周涵道：“当时她莫名其妙地表现得跟我很熟，而且自称沈媛媛，哼，程大哥，这种拙劣的把戏，我不知道是怎么骗过你的，但我是坚决不信。”
她话中的厌恶令沈媛媛瑟缩了一下，程隽忙心疼地安抚她。
“媛媛别怕，没事的，我相信你的，周涵她只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误会而已，我们解释清楚就好了。”
沈媛媛小心地抬起头来，求证道：“真的？”
“真的，我保证。”程隽肯定地回答。
沈媛媛这才放下心来。
程隽面对周涵质疑的目光，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真的误会了，她就是媛媛。”
周涵丝毫不信，“程大哥，媛媛是我们亲眼看着送走的，现在，你告诉我，她是媛媛？叫我怎么信？”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她都是媛媛，这一点是不会变的！”程隽斩钉截铁道，“也许是你的观念局限了你的思考，我建议你放弃以往的观念，再认真看看她，不熟悉吗？她就是媛媛，无论这个结论是多么的奇迹。”
周涵见他说得认真，便稍稍沉下情绪观察沈媛媛，越看越惊疑不定。
几个月前，沈媛媛去找她的时候，与原本媛媛的神态相似，但相貌上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所以，周涵把她当成了冒充媛媛获取利益的不良人士。
但现在再看，沈媛媛的长相已经与原本的她完全一致，就连小小的细节都完全一样，神态动作更无不似。
这……这怎么可能？
“她去整容了？”周涵脱口而出，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能解释通的理由。
程隽失笑：“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允许她伤害自己？她变成这样，我猜测是因为肉体正在渐渐变得更像灵魂。”
明明气温适宜的室内，周涵却生生打了个冷颤。
程隽的话内涵实在丰富，令人不敢深想。
“不……不可能的……”周涵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一切，她慌乱地站起身来，“我、我先走了……”
“周涵姐……”沈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