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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纪莹冷笑。
“诶，这话可不对，我身为一名专业的经纪人，看到好苗子，想挖来自己培养，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张扬道，“怎么，难不成你以为你把曲晨摁下去，让她待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她的才华就一辈子不会被人发现？”
纪莹被她猜中心事，恼羞成怒：“你胡说。”
张扬摊手，“我胡说？我说的真假，咱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你就说，你来干什么？是来谈合同转让的吗？”
纪莹沉下脸，“我是来警告你，离我老公远一些。”
“啧！”张扬见她一直不上道，便引着她，“我也想，可是曲晨的事情没办妥，我就总得找他。”
“你！”纪莹恨不得冲上去咬她的样子。
张扬又加了一把火，“昨天回去，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说实话，你做的那些也实在太明显了，品格也太低了。”
纪莹被她撕去最后的遮羞布，整个人都有些疯狂，“张扬！”
张扬心里有些怯，面上还撑着嘲笑，“你是不是我坏你事了？我可不是故意的，谁叫我有发现才华的眼睛呢，当初你在酒吧驻唱，我都能给你挖出来，更别说曲晨的才华还在你之上。”
纪莹癫狂：“你胡说！不可能！”
张扬愣了愣，试着说道：“我可没胡说，谁都能听得出来，曲晨的嗓子比你高级。”
“她算什么？也敢跟我比？”纪莹眼中全是嫉恨，“她唱得哪里好了？根本就是难听！我听见就恶心！她只配当个清洁工！还妄想上台？成名？”
张扬看着突然发疯的纪莹。
纪莹讥讽：“你和孟高翰都是只会瞎想，她能比我好？胡说八道！你们懂什么……”
张扬出言问：“这么说，你确实是故意让她打扫剧场的，排挤她，不给她机会……”
“机会？人人都想要机会……”纪莹皮笑肉不笑，“凭什么给她？我是工作室的老板娘，张扬，你已经管不了工作室的人了……”
张扬垂下眼，证据拿到了。
纪莹看她没话说了，自觉胜了一筹，便满意地道：“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已经比不上我了，别再想着跟我斗了。”
张扬目送她离去，叹了口气，开始打电话给吴秘书。
吴航接到张扬的电话，“拿到了？”
张扬没好气地说：“拿到了，该您老人家出马了。”
吴航笑笑，没有反驳。
张扬听着手机里传出他低沉的笑声，不知怎么的，耳朵有些发烫，“你笑什么？”
“没什么，忽然觉得你挺有意思的。”吴航答道。
张扬心里砰咚一声，条件反射地捂住胸口，“你一天天瞎捉摸什么！”
吼完，张扬挂了电话。
“我去，这是心脏出问题了？”张扬摸摸自己的胸口，总觉得不对劲，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少了一拍？
吴航接收到张扬传过来的录音之后，立即找到律师，把录音放给他听。
律师点头，“可以，我们再收集一些曲晨女士在剧院的实际工作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