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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和刘美丽在陈启山家待了一下午的时间，吃了晚饭之后，小两口才回去。
卓越也没觉得无聊，和陈启山聊过后，就去书房拿了本书看，而刘美丽则和彩云聊了一下午，书都没怎么看。
陈公锦也和同学们在县...
那天之后，李秀菊像是换了个人。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常常一个人发呆，而是开始主动和村里的人说话，有时候还会去邻居家串门，带点自家做的点心，说些闲话。
邹娟琦也松了口气，笑着说：“娘现在看着真像个老太太了，慈眉善目的，不像以前，总觉得她心里藏着什么。”
陈老三点点头，心里却明白，娘这一生，经历了太多，如今终于放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天也渐渐来了。村里开始飘雪，屋檐下结了冰棱，院子里的柿子树挂满了红果，像一盏盏小灯笼。
这天早上，李秀菊早早起来，披上棉袄，走出院子，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雪景。二狗趴在她脚边，耳朵竖着，时不时抬头看看她。
“老三。”她忽然开口，“你爹小时候，是不是也喜欢下雪天？”
陈老三正在厨房里烧火，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点头道：“是啊，爹说他小时候最喜欢下雪，因为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还能踩雪咯吱咯吱响。”
李秀菊笑了笑：“那他一定是个调皮的孩子。”
“是啊。”陈老三笑着应道，“他总说小时候他可淘气了，还爬树摔下来过，腿都摔瘸了，好几天才好。”
李秀菊听了，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像是在想象那个画面。
她忽然说：“老三，我想去看看你爹的坟。”
陈老三一愣：“娘，你是说……去上坟？”
“嗯。”李秀菊点点头，“这些年，我一直没去看过他。我知道你哥每年清明都去，但我……我一直没去。”
陈老三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娘，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不是他亲娘，所以不好意思去？”
李秀菊没说话，但眼神里有些复杂。
陈老三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娘，你就是他的亲娘。他一直把你当亲娘看，他也一直敬你、爱你。你去上坟，是他最想看到的事。”
李秀菊看着他，眼圈红了。
“谢谢你，老三。”她轻声说，“谢谢你一直懂我。”
第二天一早，陈老三就准备好了香烛纸钱，带着李秀菊和邹娟琦，一起去了城外的墓地。
二狗也跟在后面，一路上跑得欢快，像是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墓地在半山腰，周围是一片松林，风吹过，松涛阵阵。
陈老三带着他们找到了父亲的坟墓，墓碑上刻着“陈父之墓”，下面还有几行小字，写着生卒年月和几个子女的名字。
李秀菊站在墓前，久久没有说话。她轻轻拂去墓碑上的积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束干花，放在坟前。
“老陈啊。”她轻声说，“我来看你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沉睡的人。
“这几年，我一直没来看你。”她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