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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芮同学，在ucla读大三，她父亲是康泰保险集团的独立董事。”
万佳斜坐在沙发上，透过办公室玻璃看着外面，语气复杂笑道：“据说学习成绩稀烂。”
“有个能出钱的买方好爹，卖方机构不是随便进...
“我们只是筛选。”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在保护“真相之声”不被滥用，可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也在无意间扮演了筛选者的角色？
他放下咖啡杯，转身走进书房，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那篇刚刚写完的文章。他盯着那句话：“我们需要的，不是控制真相的人，而是愿意面对真相的人。”
“可如果面对真相的人本身，也在控制真相呢？”他低声自语。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信息。他点开，是陈薇发来的：
>“林然，我刚刚收到一个匿名消息，说‘真相之声’的核心代码已经被重新部署，他们可能正在计划一次全球范围的传播。”
林然的心跳加快了。他知道，K他们并没有放弃“真相之声”，而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掌控它。而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全球。
他迅速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加密的聊天平台，输入了一串复杂的指令。几秒钟后，一个隐藏的数据库被激活，屏幕上跳出了一串陌生的IP地址和数据流量记录。
“他们在旧金山。”林然低声说，目光锁定在一组异常活跃的数据节点上。
他拿起外套，迅速出门，脚步坚定地朝着小镇的码头走去。他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去确认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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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深夜**
林然站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霓虹灯闪烁，街道上车流不息，仿佛一切如常。但只有他知道，这座城市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林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真的来了。”
“K。”林然低声说，“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K缓缓开口：“林然，你不明白。‘真相之声’已经失控了。我们必须重新掌握它。”
“你们从来就没有真正放弃过它。”林然冷笑，“你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控制它。”
K的声音变得低沉：“你以为‘真相之声’是一种自由？不，它是一种责任。如果它被滥用，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混乱。”
“你们以为自己可以决定谁该知道真相？”林然问。
“我们只是筛选。”K说，“就像你曾经做的那样。”
林然沉默了。他知道，K说得没错。他曾试图阻止“真相之声”被滥用，但他也曾在某种程度上，试图掌控它的传播方式。
“告诉我，你们的最终目标是什么？”林然问。
“让‘真相之声’成为真正的秩序。”K说，“不是混乱的自由，而是有方向的真相。”
林然看着远处的夜空，心中却无比清晰。
“你们错了。”他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