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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的视线中，脚下的景物化为了道道残影，不过半晌功夫，再看时，竟然已经远离唐城数百里之外。
在一处河边，杨玄被那人扔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救你，也是最后一次。”言非虚缓缓摘去了头套，面色不善的看着杨玄。
杨玄笑了笑，向言非虚拱了拱手：“多谢！”
言非虚看着杨玄的眼神十分奇怪，停了半晌，他才冷冷道：“你知道你杀了谁吗？你知道灵心儿的身后是谁吗？”
杨玄向前走了几步，一块石头从地上飘起，被他拿在了手中，然后扔了出去。
石头打着水漂在河面上留下了阵阵涟漪。
“当我要决心要杀一个人的时候，我不会去管她是谁，她身后是谁。”拍了怕手，杨玄淡淡道。
言非虚冷冷道：“总之你闯大祸了，从今天起，你我恩怨两清，今后我不会再救你，这是唯一一次。”
“多谢！”杨玄笑了笑，道。
看着言非虚重新戴上了头套，杨玄突然问：“城中最后出手的是谁？”
“沈玉冠。”言非虚道：“他昨日回到城主府。”
杨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你走吧，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了。”言非虚沉声道：“沈玉冠杀你，犹如杀鸡，我不会再出手。”
“问你一件事。”杨玄突然出声。
“什么事？”言非虚原本已经打算离开了，又停了下来。
“一个老头，衣服破旧，身上总是包围股一股哀愁之意，是谁？”杨玄问。
言非虚的眼神变得很奇怪，问：“你问他干什么？”
杨玄笑了，看起来言非虚是知道这个人的。
“杀了他。”杨玄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道。
“你？杀他？”言非虚发出轻笑：“你知不知道，符合你的描述，今日出现在附近的唯有一人。”
“谁？”
“剑圣岳千楼。”言非虚沉声道。
“岳千楼？人榜第五的岳千楼？”
“不错。”言非虚道：“现在你还认为你能杀的了他吗？”
杨玄笑了笑，没说话。
“据我观察，你能杀掉夏侯虎，实力应该比周持节高上一线，但比陈山雀应该还有所不如，想要杀掉剑圣岳千楼，痴人说梦。”言非虚道。
“你是在劝我吗？”杨玄看了看他。
“我不想看着你去送死，所以，你还是走吧，离开这里。”言非虚哼了一声，看得出来，杨玄杀了胭脂虎灵心儿，他十分不满。
“我杀了灵心儿，破坏了你的计划？”杨玄随意问。
“这不是你该探究的。”
“沈玉冠才是真正的投毒者？”
“这话我没听到。”
“圣山在哪里？”
“不知道。”
杨玄沉默了，然后看了言非虚半晌之后，突然道：“你现在看起来才像一个人。”
言非虚一个趔趄。
杨玄接着道：“之前你像是一个动物——狐狸。”
他最后一个狸字出口的时候，人已经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