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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开心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一阵微风，轻轻吹拂过姜沫的耳畔，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动作也随之顿了一下。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语气平淡道：“车很好开。”
这个答案与对方的问题显然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霍砚庭听到这个回答，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险些笑出声来。
他当然不是想知道车好不好开。
姜沫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霍砚庭的反应，她的目光依然落在远处，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才转过头来，看着霍砚庭，淡淡地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霍砚庭的舌尖轻轻抵住后槽牙，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说道：“你打算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
姜沫的脑海中突然闪过沈知知的话，她不禁又看了一眼霍砚庭。
也许，正如沈知知所说，他们之间确实需要好好谈一谈。
沉默片刻后，姜沫终于开口说道：“走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叫霍砚庭微微一顿。
壑园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然而，与往昔不同的是，那些曾经郁郁葱葱的树木如今都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显得有些萧瑟和凄凉。
整个院子仿佛被一层薄薄的白霜所覆盖，透露出冬日的寒意。
12月的京城，天气确实有些寒冷。
姜沫紧紧地裹着风衣，快步迎着冷风走过。
寒风如刀割般吹过她的脸颊，带来阵阵刺骨的寒意。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加快了脚步。
当她从霍砚庭身边经过时，男人明显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冷肃气息。
他微微皱起眉头，注视着姜沫的背影，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
两人之间异常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霍砚庭径直走向茶室，为姜沫倒了一杯热水，端到她面前，低声说道：“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
姜沫其实想说自己对寒冷的感知并不像普通人那么敏感，但话到嘴边，她还是默默地咽了回去。
姜沫接过杯子，轻抿一口，水温恰到好处，不烫也不凉。
这水的味道有些特别，除了淡淡的温热，还有一丝酸甜的味道。
姜沫不禁好奇地想知道霍砚庭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让这杯热水变得如此好喝。
她仰头一饮而尽，将整杯水都喝了下去，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流淌而下，让她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
“还要吗？”霍砚庭站在一边，见她喝完又轻声问了一句。
今天的他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平日里的冷漠与疏离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耐心。
姜沫不禁心生疑惑，她觉得今天的霍砚庭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与她印象中的那个男人大相径庭。
好在这种变化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相反，她觉得这样的霍砚庭反而更好相处一些。
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听到他的询问，姜沫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嗯，还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