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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自嘲一笑，沉默了片刻，点头说道：“算是吧，就是一时兴起，随便哼哼几句。”
杨蜜才不信他的鬼话，随便哼哼能哼出这种水平？
不过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陈凡不愿意说，她也不好多问。
“那我能问问，这首歌是写给谁的吗？”杨蜜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陈凡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写给谁？写给过去的自己吧。”
“过去的自己？”杨蜜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没什么，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
陈凡摆了摆手，似乎不愿多谈。
杨蜜看着陈凡俊朗的侧脸，心中充满了好奇。
这个男人，身上似乎隐藏着很多秘密！
杨蜜对于陈凡，也做过一些调查。
知道陈凡是个孤儿，但是出道以来，却并没有在音乐方面展现出来多么过人的才华。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黑色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夜色中。
车窗外，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杨蜜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陈凡身上，带着几分探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陈凡，你隐藏得可真深啊。”
杨蜜勾起红唇，一双明媚的大眼睛水光潋滟。
陈凡转头看向她，笑着说道：“哪有？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有什么好隐藏的？”
唱了一首歌，吹了一会夜风，陈凡的酒也醒了几分。
“普通人？普通人能写出那样打动人心的歌？”
杨蜜轻笑一声，显然不信他的说辞。
陈凡闻言，笑了笑，开玩笑道：“那杨大老板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和我工作室约定的百分之五股份太少了？”
杨蜜闻言，轻笑一声，说道：“你别说，我还真觉得有些少了！”
“不过我也相信，即使仅仅只是百分之五，在不久的将来，就能给我带来足够丰富的利润！”
“因为……”
“我对你很有信心！”
陈凡闻言，轻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要更加努力了，毕竟不能让杨老板被人嘲笑看走了眼！”
杨蜜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人，怎么总是阴阳怪气似得说话！”
“还有，以后不许再叫我杨老板了！”
陈凡哈哈一笑，说道：“好好好，我以后保证一口一个蜜蜜的叫你行了吧！”
杨蜜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橙子打断了：“蜜姐，到凡哥小区门口了。”
“这么快就到了？”
杨蜜有些惊讶，随即又恢复了优雅从容的神情，“那行，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改天再约。”
陈凡点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转身对车里的杨蜜和橙子挥了挥手：“蜜蜜，橙子，再见。”
“凡哥，再见！”
橙子笑眯眯地挥着手，目送着陈凡走进小区。
随后黑色商务车发动，驶离。
车里。
杨蜜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