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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华灯初上，百花楼一楼舞台犹如一片璀璨的星河。
台下，座无虚席。
客人们或品茶饮酒，或低声细语，或目不转睛面露淫邪地盯着台上的姑娘们。
祁玖不动声色站在姑娘的人群中。
“玖姐，这些人没有脸。”2177漂浮在上空，不仅客人们没有脸，这些台上的姑娘也或多或少面容模糊，有一两个甚至脸上只有几个像素点。
祁玖若有所思，手指绞着袖摆，或许是路人甲？等等……不好
这是鸨儿娇媚的声音响起：“哟，各位爷好，今不巧，有两位姑娘抱恙，只有这些人了”
鸨儿顿了下，眼白咕噜翻了回去，脸上露出兴奋又残忍的笑，手捏着手帕半掩着“桀桀桀”森森笑了起来：“就请各位爷尽心挑，姑娘保管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果然。
鸨儿的话激起堂下一片欢呼，一个空白脸，大腹便便，后背长了怪模怪样像是虫翼似的翅膀客人飞上了台。
那人正苍蝇搓手，即使没有表情也能知道他的兴奋。
“我要阿桔姑娘，快，桀桀桀，我等不急啦！”
那客人把一个姑娘从人群里扯了出来，脖子伸长盯着她，目光在她的空白脸上来回梭巡，笑着提了个要求。
“给我表演点才艺，什么都行。”
那位姑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也没有才艺。
“桀桀桀！桀桀桀！”客人大笑几声，关节发出了咔嗒的声音。
他急不可耐撕扯着衣服，不一会衣物变成碎片掉落，露出了孔雀绿布满绒毛的身躯，接着他的双手双腿变成苍蝇腿，脸上化出口器。
一下把她扑倒，把那个姑娘从头到尾吮吸殆尽，只剩台上一滩血污。
“玖姐……”2177呆住，它从未见过这般场面，灰色团子变成黑团子，又变成白色半透明团子。
祁玖肩上的八眼蜘蛛又发出了可怖的嘶嘶声。
只有祁玖面色不变，躲在人群里淡淡安慰2177：“往后还有数不清的这样的场面，习惯就好。”
虽然是这样，但是如果找不到解决办法，下一个死的，便是她了。
祁玖轻呼一口气，让自己冷静。
鸨儿面不改笑继续拍手：“下一位~”
一个个客人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螳螂、蟑螂、蛆……
而每个客人都会要求姑娘做个才艺
很快，队伍的最后就只有三人，快没时间了。
祁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原先规则里写过，自己的身份是百花楼红倌。
特意说明红倌，说明还存在青倌，而青倌卖艺不卖身……
想到这里，祁玖有了些许猜想。
这规则不知哪段是真哪段是假，每个字每一句，只能她自己细细验证了。
很快就只剩下祁玖一人，鸨儿吃吃笑几声，抬手也把最后一个客人叫上台来。
那个客人头顶两触须，看见她，两眼放光，啧啧惊叹。
“你就是这里的头牌吧！姑娘长得真好看……桀桀桀……就是不知道身子尝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