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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秋生：“……”
他面色无常，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缩了缩。
陶菲菲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讨厌你。以后我也不会再听你的话了，过几天我就向上面申请换组，怎么着也得把这个星期干完不是？”说到最后，她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却未达眼底。
陆秋生继续保持沉默。
陶菲菲缓缓从椅子上起来，期间因为双腿麻木，身子不自主的往后倒。
陆秋生一见，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抓住她，可他连一个衣服布料都没摸到，陶菲菲就已经站稳了。
手臂僵在空气中，气氛因此也尴尬了几分。
办公室里的医生并不多，注意到他们这边的人也就少。
陶菲菲的眼睛定格在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有半刻钟的样子，然后撇开视线，迈开腿擦过陆秋生的肩膀，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办公室。
陆秋生怔在原地，放在空气中的手臂垂下来，脑子里满是陶菲菲的脸和她说的话。
“比起乔伊，我更讨厌你。”
“陆秋生，我讨厌你。”
也不知怎的，耳旁不断响起这两句话，同样还让他的心轻轻的抽动了两下，有些微疼。
他看得出来，陶菲菲眼底的厌恶感不是假的。
陆秋生用手撑在桌面上，看向陶菲菲先前休息的位置，心思莫名沉了几分。
他这是……怎么了？
…
晚饭过后，陶菲菲跑到天台吹冷风。段小黎站在她身侧，也是刚来不久。
她将一瓶可乐递到陶菲菲面前，在陶菲菲拿走后她便扭开自己那瓶雪碧，仰头小喝了几口。
段小黎的刘海被风吹得往一边倒，早就注意到陶菲菲情绪不对劲的她，出声问：“你怎么了？看你一晚上都闷闷不乐的。怎么，有心事啊？”
陶菲菲不可置否地“嗯”了下，低头把瓶盖拧开，然后道：“我和陆秋生摊牌了。”
“！！！”段小黎差点喷了。“咳……你说啥？你和陆秋生摊牌了？！”
段小黎的反应在陶菲菲意料之中，以至于她也没作予多大的回复，简简单单的又“嗯”了声。
“哇，陶菲菲，牛啊你！”段小黎很是佩服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陶菲菲撇撇嘴：“牛什么啊，我都快郁闷死了。这实习还不到一个月，我就扬言要换小组，我这不是找死吗？”
“啥？！”段小黎傻眼了，“姑奶奶，你这不是一般的牛啊，是牛出天际了呀！”
“天，你是哪里来的勇气和陆少说这话的呀。哎，他当时没反驳或者是骂你？”段小黎拍了拍陶菲菲的肩膀，满脸好奇。
陶菲菲撇了她一眼，回了两个字：“没有。”
“牛！”段小黎再次对陶菲菲竖起大拇指。
陶菲菲没再回话，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顺便把日历一起给看了。“这日子真的过得蛮快的，这十一月都快过去三分之一了。学校放月假我也没能回去。”
“咋滴，难不成你还要感叹生活了？”段小黎笑得洒脱，说完这句话又喝了口雪碧。
陶菲菲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