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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的话，像是一下就点燃了这里的人们的怒火。
他们怒视着站在门口的少年，还有站在少年身旁的，衣着朴素，双眼中透着畏惧，怯生生的孩子。
“弱者，总是会有理由的，对吧？”谢白微微一笑，戏谑地看着凌宇，对台下问：“上了战场，你们要做逃兵吗？”
“不！”人们坚定的回答。
“上了战场，你们要生命，还是要胜利？”谢白又问。
“胜利！”人们回答。
“唉……有些失败者，总是在抱怨，总是在说哪儿不对，那不行。为什么自己不努力去试一试呢？”谢白说着，叹了口气，缓缓下了台。留给凌宇一个背影。
台下的人们却依旧没有散场，他们怒视着凌宇，怒视着那几个怯生生的孩子。
“失败者的借口怎么这么多？”
“就是！反正我和我的孩子，不会做失败者！”
“生命？知道什么最痛苦吗？人活着，钱没了，尊严也没了。”
人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冰冷，不屑，戏谑，冷漠……
刺骨的冰凉从凌宇的尾椎骨蔓延到他的心口。
“医者，救人，难救心……”他低声呢喃着，将几个孩子护在身后，带着他们离开了发布会现场。
他回到了车上，看着几个孩子，挤出了一抹笑容，问道：“你们……刚才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看到。”孩子们单纯地回答。
凌宇欣慰的笑了笑，发动了车子，将孩子们送回了村子里，他自己就回到了诊所。
“凌宇，你……诶？”
冷若晴看着凌宇的背影上了楼，一言不发。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肯定出事了。
凌宇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抽着烟。他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他知道，他不是败给了谢白，他是败给了那些人。
那些自诩要做第一，要做胜利者，要做战士的傀儡。
他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抽着。他忽然发现，他之前已经面对过这个问题不是一次两次了。
之前他成为了混沌尊者，这种问题自然迎刃而解，但是现在，他却无法明白，这一切究竟要如何解决。
“凌宇，凌宇？”门口传来了冷若晴的声音，“发生什么了，你倒是别憋着，出来说啊。”
“我知道了。”凌宇淡淡的说。
“算了，阳炎和刘皓轩还有三鬼都回来了，有新消息，你爱听不听。”
凌宇闻言，连忙就去开了门。冷若晴在门口翻了个白眼，“走吧。”
凌宇笑了笑，跟着她下了楼。阳炎等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
“各位，准备的怎么样了？”凌宇问道。
“第一，现在我和刘皓轩成立了一个媒体公司，刘皓轩也正在跟踪谢白公司的主要人员，目前没有什么秘密发现。”阳炎回答道。
“我们呢，也各自开了公司，做幌子，去找了相当多的上流社会的大老板。”恶鬼说着，叹了口气，看了山鬼一眼。
“我来说吧。”山鬼思忖了片刻，淡淡的说：“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