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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梨儿必定是不想让你瞧见她白日里的模样的，你还是莫要来了。”姜子安喝的有些醉了，就连谢云霁是皇帝都忘记了，说的话无比放肆。
“她不愿让朕瞧见的，朕自然不会瞧。”谢云霁倒是也想白日里来见她，可每次都是被拒之门外，渐渐地他也明白了她的心思，只要能够偶尔夜里见见她便足够了。
更何况就连夜里她也不让他见，他再去打扰她反倒会弄巧成拙。
两人心中皆是不痛快，最后愣是将几坛酒全部喝完了，临走时谢云霁的脚步也有些踉跄，像是随时会跌倒的模样。
“陛下，您这是？”程将军瞧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愣，再一闻他身上的酒味便知道了，他昨夜是在此处彻夜喝酒了。
“无事，劳烦将军带朕一程。”
他与程将军都是要去皇宫上早朝的，倒是也不必纠结这些。
程将军瞧着他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心中有许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将军为何欲言又止？有何话便直说，朕不会随意怪罪你。”
他向来对程家多几分宽容，只要程将军等人不犯大错，必定会一辈子荣华富贵。
“末将只是想与您聊聊梨儿的事情，这丫头的性格您也是知道的，若继续这般下去，她怕是会承受不住，故而末将希望能够将她带去边关生活一段时日。”
“什么？”谢云霁瞬间睁开了眸子，眼里的冷意不容忽视，“朕决不允许她在此刻离开朕的视线。”
他一想到姜月梨会离开，便心中阵痛，无论如何都不会就这样放弃她。
“陛下，梨儿她不愿意入宫，您也应该娶妻了，若继续这般下去，梨儿肯定会被万人所指，甚至会说她耽误了您，这么大的帽子她担不起啊。”
众人都知道他是为了姜月梨才至今未曾立后的，之前倒是还好，她有女侯的爵位在身，就算旁人有话也必定说不出太多难听的话，可如今的她病了，什么都没了，那些人借此攻击她简直轻而易举。
“若陛下真的如此钟爱梨儿，还请陛下您能为她多多考虑，莫要再将如此重担压在她身上了。”
这一次谢云霁沉默了，他无法强迫自己去与旁人成婚，更没有办法就此放弃姜月梨。
“她只是病了。”许久，再开口时他声音已然有了几分干涩，“她日后还有机会做皇后，况且朕答应过会等她的，一日是等，再多几日为何不行？”
他在这件事上格外的固执，姜月梨便是他此生最为钟爱之人，谁也无法说服他放弃。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思念太过强烈，以至于睡梦中的姜月梨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想到了些许不太美好的往事。
再睁眼时，姜月梨只觉得头格外的沉。
她已然接受了白日里会变成老妪的自己，只是瞧着枯槁般的手指她还是会觉得痛心。
“梨儿你在吗？”
“哥哥？”姜月梨微微一愣，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哥哥你有什么话就在门外说吧，我现在不方便。”
可姜子安却格外的固执，就是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