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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牧汗颜，“曹将军，我是被逼的！”
“哼，被逼的？”
曹胤斜睨着他，觉得这小子真是坏透了，黑心黑肺黑肝肠的不说，还喜欢装纯良，扮正直！
幸亏他年纪大，吃的盐比他走的路还多，否则还真会被他忽悠。
“外公，他就是被逼的！”
胧月赶紧给自家男人说好话，一把抓过李清牧，并将他的袖子卷起，指着上面的擦伤道：“爷爷你看！罗潇潇技不如人被相公甩下马，心中不服，就趁着我们不备，拿了长刀砍断了马腿，要不是我之前教过他一点拳脚，肯定会摔死！”
曹胤看了眼，果然，李清牧手臂和手肘处全是擦伤，有的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渗着血迹。
“确实过分了！”
曹胤点头，觉得李清墨这一次确实受了委屈，他挥手让人去取金疮药来，算是勉励。
只是有件事他很好奇，忍不住问道：“小子，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还真下得去手啊？”
李清牧摇摇头：“将军，在我眼里除了娘子，其他人都毫无差别。何况两军对垒，难道你就因为对方是个貌美的女将领就手下留情吗？”
曹胤想大喊一声“好”，可马上又羞愧得不行，连一个小年轻都明白的道理，他竟然还会去问，这有多樱唇？
这混账小子！
“再说了，我又不是君子，才不管什么好男不和女斗，她欺负了我，就要讨回来！”
他用的是“讨”，而不是“欺负”，可见用词准确，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曹胤指了指他，丧女之痛让他脾气暴躁，好在刚刚和罗歇打了一架，心情好多了，再加上李清牧的回答让人满意，曹胤看他顺眼多了。
“小子，你不错！”
他点点头，背负双手，绕着李清牧转圈。
“月儿，你家男人不错，和庞文正那孽畜比起来，这小崽子真不错，外公看着还算满意！”
李清牧无语，心想着您老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小崽子叫唤？可对方是月儿如今唯一的亲人，他只能憋屈地应着。
这时有人送来了金疮药，曹胤扔给了胧月：“去，这一路风尘仆仆的，累坏了吧？去洗漱一番，顺便给你男人上药，嗯，要不要喊个军医过来？”
“外公，不用了，我会点医术，我自己来就行。”
“哟，我家月儿还会医术？哈哈哈，好好，去吧去吧，叫外面人给你们腾个营帐！”
他挥手示意胧月夫妇离开，但转身时忽然又想到什么，喊道，“小子，回头……嗯，就明日吧，你跟着来校场上一起操练！”
已经走出大门的李清牧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愕然地回头：“曹将军……”
“嗯，干啥？还喊将军？”
“喊外公！”
胧月在边上推搡了自家男人一把，同时别过小脸，露出个蔫坏的笑容，外公竟然会想训练他，可见是满意了。
只是想到他要每日早起去校场上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那画面真是……胧月想想都想笑呢！让这坏蛋没晚折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