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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感觉自己能听见越来越细微的声音，而且，她能用声音分辨出方位，那是数百丈之外的声音。
她也闻到一股幽幽的包子香，那是街边小贩在吆喝叫卖，并开了一笼的热乎乎包子，旁边有几个妇人正在买。
她还听见有小孩子朝着要吃冰糖葫芦，父母不给吃，就在那边嚎啕大哭。
这些，或近或远，放在以前，她根本听不见。
这个魂法真的这么神奇？
胧月心中生出一抹异样。
“碎玉，你说，她多久能练成第一层？”
“应该要很久吧？就算她能练，但资质上，也不会那么快吧？”
“嗯，也是！”
碎玉，择封的声音？
胧月微微一愣，她竟然听见他们说的话？
唰，她猛地睁开眼睛，四周的白蒙蒙景色全部消失，头顶的白色光球也不见了，她重新坐在自己的房间内，身边，静静躺着李清牧。
胧月托腮沉吟了少许，然后起身就往外走，她要去找碎玉和择封。
“吱嘎！”
房门开启，胧月往左边方向走，那两人刚刚就在那边靠着栏杆说话。
果然，她看见了那二人，就依靠在栏杆上，望着客栈下方徘徊的人群和摇曳的灯火。
“哝，咱们打个赌吧，看看谁猜的准？谁更加接近真实时间？”
“行啊，我猜一个月！”
“我……我觉得还是三个月稳妥。”
“要这么久吗？”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身后传来胧月的声音。
择封和碎玉身体都是一僵，两人同时回头，惊骇地看着她：“你，你你你……”
“我？我怎么了？”
胧月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
她真的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这么久？好像自己已经到第一层了？
胧月自己不知，但在择封和碎玉眼里，看见她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好，那种好……怎么说呢，普通人是看不出的，但是，他们自己也见过魂法修炼之人的情况，自然知道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吧？”碎玉忽然嚎了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很快吗？”
胧月依旧有点迷糊，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可是把碎玉气着了，“难道还不够快吗？别人计算有这方面天赋的，也要几个月时间，你……”
碎玉觉得喉咙干涩，有些话都说不出来了。
苍天呐，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他们也看过这个观想图，死活想提升点灵魂上的力量，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为什么她可以？还这么轻松？
看着碎玉那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胧月稍微有点明白了，自己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把第一层练成，似乎是太快了点？
可是，她并不觉得快。
按照择封说的，李清牧现在陷入昏睡，如果长时间没法醒来，那就会永远沉睡，也就是和死了差不多。
所以胧月迫切想唤醒他。
“兴许，是我太心急了吧？既然第一层成了，那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