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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成默特意带雅典娜去吃了她最爱的火锅，成灵鹿还小，吃不了辣，因此就他和雅典娜两个人。成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在暗中观察雅典娜的表情，发现她的面容不像是平日里那么无所事事的平静，就连吃火锅都会偶尔的走神。
想起这两天雅典娜离奇的行径，和今天下午被劈成两半的法拉利拉法和胡总的河童头，成默还是有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和疑惑，夹了一片双椒牛肉给雅典娜的同时，假装不经意的样子问：“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怎么白天都有出门？”
雅典娜的筷子在半空中凝固了那么一秒，不过她依旧面无表情的道：“就是随意的到处走走。”
“不用我陪你吗？”
雅典娜很快的摇了摇头，她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不解释会很容易让人疑心。
成默也就只能配合雅典娜演出，像是没有察觉到雅典娜最近几天怪异的行为。成默很技巧的转移的了话题，问道：“发现你最近对对子挺感兴趣的，经常跟小西去。”
雅典娜点头，“其实不只是对对子，实际上我对华夏都挺敢兴趣的。和别的国家的比较起来，华夏会比较特殊。”
根据雅典娜对对对子的热衷，成默略作思考，就想到了缘由，立刻笑着道，“是不是因为华夏尤其是古诗词有种特别的格式与韵律之美？”
“嗯。和数其实有点像，数美丽而优雅的地方，是通过简洁的公式，直接表达出不同现象的法则。”雅典娜想了下，'比如'陈类'，它在扭曲的空间中找到简洁的不变量，在现象界中成为物理求量子化的主要工具，可以是描叙大自然的美丽诗篇，宛如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代数拓扑和微分几何中，陈类（英语：chernclass，或称陈氏类）是一类复向量丛的示性类】
成默一下就领悟了雅典娜想要表达的意思，点头道：“从创作上来确实如此，好比化诗词特别讲究的'比兴'，钟爃在《诗品》中：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有深度的诗词作品必需要有'义'、有'讽'、有'比兴'。数也是如此。一个美好的数理论，其实不必依从大自然的规律，数要求是逻辑推导没有问题，数家就可以尽情地发挥想象力。这和诗词创作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就好比《古诗十九首》，作者的年代不详，但只要懂诗词的人都认为是汉代的作品。刘勰：比采而推，两汉之作乎。这是从诗的结构和风格进行推敲而得出的结论。在数的研究过程中，数家们也会利用比兴的方法去寻找真理。数家们创造新的方向时，不必凭实验，而是凭数的文化涵养去猜测去求证。”
成默这段的时候，雅典娜甚至忘记了筷子上正夹着香气四溢的午餐肉片，她频频点头，“我在和南溪老师研究对子的时候，就想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