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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抬起头看过去，赵贺辛也能猜出，那道目光来自姜初念。
他慢条斯理地换好鞋，进屋换回背心和衬衫出来，这才对上姜初念同情的眼神。
是同情。
姜初念眼底的同情泛滥到，好像他快不行了似的。
“看什么?”
姜初念摇摇头，收回目光，“没，哎……”
赵贺辛：“……”
“你想收拾东西走人？”
姜初念将头摇得更厉害了，“当然不是！我，我就是想到了一件不开心的事情，算了，没事了，我回房间去休息一下。”
她起身回房。
她虽然性子......
姜小婉与傅行琛回到归元宗时，已是七日之后。山门前，归元无尘与一众长老早已等候多时，见二人归来，皆是神情复杂地迎上前。
“宗主，西境之事可有眉目？”归元无尘拱手问道。
姜小婉点头，目光平静如水：“西境的异常，是轮回之门的裂隙所引发。轮回使者现身，意图试探归元意志的真正掌控者。如今，裂隙已合，轮回使者也已退去。”
众人闻言，皆是心头一震。轮回使者，那是传说中与归元意志并存的另一面，若非真正掌控归元之道，绝难令其退却。
归元无尘迟疑片刻，终是开口：“宗主，既然归元意志已真正圆满，那……归元之主是否也会正式现身，统领归元宗？”
此言一出，众人皆屏息以待。归元之主的归来，意味着归元宗将不再是姜小婉一人说了算，而是回归到传说中的双权共治之局。
姜小婉神色未变，语气却坚定如铁：“归元之主已归来，但他并非为夺权而来，而是为了守护归元意志的平衡。归元宗的未来，仍由我执掌，归元之主则作为意志的守护者存在。”
众人互相对视，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一丝惊疑。姜小婉的语气不容置疑，显然已与归元之主达成共识。而这样的安排，也意味着归元宗将进入前所未有的新阶段。
“属下明白。”归元无尘低头应道。
姜小婉微微颔首，转身步入宗门，傅行琛紧随其后。
归元宗大殿内，归元之主早已等候。他坐在主位之上，神色淡然，仿佛从未离开过。
“你回来了。”他轻声开口。
姜小婉走到他面前，缓缓道：“我已向众人说明归元意志的真正意义，也表明了你的立场。归元宗的未来，依旧由我执掌，而你，则是归元意志的守护者。”
归元之主微微一笑：“你比我想象中更快地领悟了归元之道。”
姜小婉看着他，目光沉静：“归元意志，不是为了压制黑暗，而是为了平衡阴阳。我曾经以为，只要封印暗界之主的残念，就能守护修真界的和平。但现在我明白，真正的和平，不是靠压制，而是靠融合。”
归元之主点头：“你已真正掌控归元意志，这是归元宗的幸运。”
姜小婉沉默片刻，忽然开口：“我还有一个疑问。”
“说吧。”
“你为何选择在我完成归元意志的融合后归来？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