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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真名，名为姒冰煊。”
浑浑噩噩中，秦关似听到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自遥远的地方传入她耳中。
秦关随着声音慢慢看向说话的人。
说话的当然是上邪。
他说，宣冰姓姒，姒幽兰的姒，名为，姒冰煊。
她道：“是小陵骗了我？”
他摇头。
她又道：“是青史骗了我？”
他再次摇头。
“所以，”她看着他，一字字问，“从头到尾，都是你骗了我？”
他默然。
原本，她心中有着一万个疑问。譬如，他是如何做到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但她真正开口之时，又觉得这一切都索然无味。
她只道：“你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让我协助青史完成他的自尽？”
上邪颔首。
“原因也正是你曾跟我提到的那一个，是因为但凡你们这世界里的人，即使是你，也无法真正杀死青史？”
上邪再次颔首。
“你早知宣冰是魔尊，也早知她前来蜃楼城正是为了继承魔尊之位，正因一切都将在她身份暴露之时被拆穿，是以你才一路将青史与我逼至崩溃，就为了让他死在宣冰自揭身份之前？”
上邪颔首。
“你只是没料到宣冰金蝉脱壳，提前赶到蜃楼城做成了这一件事。只因她虽从头到尾都在利用青史，但她并不真的想让他死。”轻轻吐出一口气，她神色木然看向他，“事已至此，你至少要告诉我为何你非得做这件事的原因？”
上邪看向青史。
若说前些时日中青史将自己伪装成来自地狱的恶魔，那此刻的他才真正是一尊失了灵魂的躯壳。
叹了口气，他道：“青史不是魔君。”
这件事已不足令在场任何人惊讶了，他却紧接道：“他是神格的继承人。”
青史浑身微微一颤。咚咚小说 .dodoxs.
秦关脱口道：“小宴他……”
“正如你当年的预料之一，夜宴死后，未曾继承龙神神格。”上邪淡淡道，“这事之中有太多因由，一时之间我难以说清。最终青史成为了第二位继承人，而为了保住龙神神格，我须得杀死他。”
“即使他从头到尾被你们所有人蒙在鼓里，被你们所有人利用到底？即使他如此无辜？”
“即使他如此无辜。”
“但你失败了。”盯着他双眼，她轻声道，“是吗？”
“是。”上邪平心静气点了点头，“除非你愿意在离开之前，替我杀死他。”
但她知道，他也知道，这绝无可能。
谢遥忽然上前一步。
他从适才听到“龙神神格”几字开始，神色便已紧绷起来，此时同样盯紧上邪双眼问道：“你为保龙神神格需杀死青史是什么意思？是他将要凭神格作恶？还是……”
“是说未来，他将会毁掉龙神神格。”上邪双目盯着此时如木偶人一般的青史，面无表情道，“而龙神神格，绝不能被毁灭。”
谢遥蓦地握紧双拳。
心中本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