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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秒后主管硬着头皮挪过去。
本来融洽开心的气氛，因为一个简单的座位调整，瞬间消失无踪。
大家面面相觑，之前一个提议玩游戏的经理，更是直接闭上嘴装起了哑巴。
沈知许似乎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而是直接招呼服务员上菜。
酒菜上齐，江砚舟和沈知许却迟迟没有开口。
二人没有发话，一桌人谁也不敢轻易动筷子。
直到江砚舟打破僵局。
“这次的项目江氏投入了很大的精力，不知道沈氏和其他品牌相比有哪些优势，可以让我们选择贵公司？”
安静过后，沈氏的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听江砚舟话中的意思，怎么像是和沈氏的合作还没定下来？
今天晚上这场饭局，倒更像是他们从前求着和其他甲方合作时的场景。
沈知许面上却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而是立刻接上话题。
“沈氏在成立之初，发展的重点就是打造属于自己的设计品牌。”
“多年来公司稳定发展，相比于其他新兴公司，有更多的经验以及更多优秀的设计师……”
可江砚舟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
“上次江氏的副总和贵公司合作，听说也是沈经理负责的，可就在成品出来的时候，却出现了涉及抄袭的风波？”
“在设计行业，抄袭是极其严重的罪名和错误，沈经理有把握在此次合作中避免类似的事情吗？”
沈知许冷漠的抬眼。
“上次的事情是意外，我已经将犯错的设计师解聘，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江砚舟语气却骤然严肃起来。
“保证？沈经理拿什么保证，你有自信能彻底杜绝这种事情吗？”
席上气氛骤然紧张。
良久，众人突然听到沈知许的一声轻嗤。
“说起来，此次的项目难道不是江总主动寻求合作的吗？怎么现在又像是针对我们似的，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
“恕我直言，如果江总后悔提议两家合作的话，那么这场饭局完全可以到此结束，我也不会说个不字。”
一桌人的震惊简直都写在了脸上。
沈经理说话要不要这么直白！
他们可是眼睁睁看着江砚舟的脸色一下沉下来了啊！
众人噤若寒蝉，就连一向大条的林甜甜都没敢再去夹菜。
在众人注意不到的地方，主管在聊天界面的手指都要敲出火星子。
那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河。
那头不知又发来什么，主管只是觉得眼前一黑。
许久，主管顶着职业生涯不保的风险，哆哆嗦嗦提起酒杯。
说了些客套话，主管话锋一转，“……不如我们一起干一杯？”
在主管挤眉弄眼下，一桌人赶紧起身。
沈知许没有为难对方，只是在起身时，将手边的酒换成了黄澄澄的果汁。
江砚舟冷冰的脸色透出一种风雨欲来的意味。
“怎么，沈经理连杯酒都喝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