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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烈又叫来庆儿,“庆儿,你来说为什么?”
庆儿颔首道,“回禀将军,庆儿那日见如意崴伤,特意去看过她的伤口,当时......”
庆儿望了一眼襄儿和太子妃,继续道,“当时我看见她的裤脚上就有胭脂粉末,脚腕上,也覆有胭脂,倒不像是崴着,像是刻意抹上去的。”
慕念儿立马变色。
“我怎么觉得,是如意死后,你们见她伤口已好,事后故意做的呢?”
慕锦云立马笑出了声。
慕念儿道,“姐姐你笑什么?”
慕锦云道,“姐姐只是笑妹妹,似乎很精通此道。”
“你......”
慕念儿正要争执,和如意同屋的侍女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忙道,“将军,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记得,当日如意回屋,确实用擦脚的毛巾一直在擦脚腕。我当时还问她在做什么,她只说脚腕受伤了,要用毛巾热敷。”
慕念儿虽然心里慌张,但还是问道,“然后呢?”
侍女笑道,“若真的如庆儿姐姐所说,如意是在脚腕上抹了胭脂,虽然毛巾能洗掉胭脂,但是我们姐妹每个月都要换一张新的,实在是因为胭脂水粉的残留还在,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
傅景烈点点头,“那么,如果当日如意没那么做,那毛巾上是不会有任何东西的,你去将她用的毛巾取来。”
“是。”
不稍一会儿,侍女将毛巾递过来,果然,毛巾最边角的位置,有一道淡淡的红。
慕念儿急了,“又或许,或许这是她擦脸的新毛巾呢?”
答案几乎昭然若揭,傅景烈忍不住酸讽,“一个侍女犯了错,太子妃为何如此心急?即便是太子妃的人,也是她个人言行有损德容,难不成,如意是受人指使才这般?”
“不,不是,我只是......”
侍女见二人要起争执,忙道,“我知道太子妃心中会有这样的疑惑,所以将如意洗脸用的毛巾一并取来了。”
说着,侍女又递上一块毛巾,又笑道,“若是太子妃再说,如意误将洗脚的毛巾拿来擦脸,那奴婢可真的无话可说了。”
屋子里,侍女婆子都笑出了声。
“纵然眼神再不好,这洗脸的毛巾看起来更小颜色也不一样。”慕锦云绕着侍女转了一圈,目光从毛巾上落到了侍女身上,眼神里都是赞赏。
张御医道,“所以,当日,如意是假装崴脚。”
庆儿补充道,“那日府中男丁都跟着管家去了城中采办衣裳,将军倒是天气很快要凉了,府中的家丁没有新衣,只有马厩管马的苏富没去,夫人担心如意,特意叫了苏富用马车送她去医馆就诊。”
太子妃又问,“那又是为何,恰好你在哪里?”
这话,是对慕锦云说的。
庆儿抢先道,“这话,太子妃应该问奴婢才是,如意本是前厅做事的,却天天往后院跑,我替夫人担心,有人心怀不轨,所以日日遣人盯着如意。那日她正好在将军的书房外晃悠,我担心要出事,就寻了夫人过去,半道上,就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