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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絮儿嘴角抽了抽，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骗人，若是要杀他你岂会不丢到乱葬岗。”
“治好他在折磨他然后让他剩下半条命再将他治好在折磨……如此循环岂不是快活。”
“……”
杨絮儿一脸黑线，甚至背脊渗出了冷汗。
这还不如一刀杀死来的痛快。
“我知道你不会杀他的。”
凤毓面对杨絮儿，两人四目相对。
许久后，凤毓轻笑，平静的问：“为何？”
“因为你啊~心地善良。”
“你是这么看我的？”
“嗯！你是我见过最心善的人。”
“……”你大概对我的认知还不够。
凤毓从不知心善是何物，他杀掉的人自己都数不清。
可面对眼前的人，她的天真，她的烂漫，迫使他想做个心善的人。
他从不会被人所影响，可如今却被眼前的女子给影响的彻底。
他怕有一天他手里的银针就真的只剩下治病救人的作用了。
凤毓笑了，很郑重的说：“我不是！我会杀人。”
杨絮儿噗呲一笑，小美人奶凶奶凶的呢！
她晃了晃他的手，仰着头看着他，含笑说：“那我能温暖你吗？”
“……”
“都说杀手是没有心的，我能将你的心焐热吗？”
“……”
“心地不够善良的话百年之后，你我都入了黄泉，怕是再难相见了。”
“为何？”
杨絮儿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细声细语的说：“因为坏事做尽的人都会下十八层地狱，我还没坏事做绝，不至于下十八层。”
凤毓见她说的认真，开始细数自己杀了多少人。
如果杀一个人下一层地狱，他大概就在十八层了。
他有些慌，真怕有一天会如此。
“那你会在那一层？”
杨絮儿没想凤毓会这么问，想了想道：“大概在第五六层的样子。”
“如果我救一个人能抵一层，那么我只要救十三个人便能同你在一层了。”
“……”哥们你的脑回路真清奇。
然凤毓却将她拉进怀中，紧紧的将她搂紧，低低道：“絮儿，我不想同你分开，可我也不想积德行善。该如何？”
杨絮儿扯了扯嘴角，她能感觉到他的不安于是便笑着宽慰道：“别怕！我同阎王有交情。”
凤毓有些怕，他的身体能不能挺过去是个问题。
他的仇恨暂时没法让他停手。
如果途中他死了，十八层地狱再难同他爱的人想见。
这是他最憾的事了吧！
“我很怕。”
“别怕！有我你什么都不需要害怕，我会护着你。”杨絮儿轻轻拍打他的背脊，似是安慰哭泣的孩子。
“絮儿，要不你也坏事做绝吧！教化一个人积德行善太难了，但唆使一个人变坏太容易了。我觉得絮儿有变得更坏的潜质。”
杨絮儿眼角猛的一抽，她这个爱人可能不是白月光，目测是个黑心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