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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条烟，但你少抽。”
涂然递过一条华子，老头心疼的念叨，“这个很贵的，你买这个干嘛？”
“颜色红啊，有新年气氛。”涂然故意说。
老头没吭声，但心里特别的满足。
“两瓶酒，但你要少喝，你自己就是中医，我不劝你。”
两瓶茅台飞天，价格更是不言而喻。
说实话，这些年孙老头看过病的达官显贵不少。
好烟好酒，都没少送，但他都不稀罕。
坚持一身风骨，不贪财，不占便宜。
但这次不一样，涂然这丫头更像是一个小徒弟，在他的诊所里，不仅能帮上大忙，而且跟他很像的就是不贪财，真的是一心一意帮人之病，这一点，在年轻一代已经实属难得。
尤其是当下这个环境……
当下这个环境，是物质时代，很多年轻人的理想不再是当医生，而是当网红。
只因为网红赚钱，能守住本心的人不多了。
这丫头在这里也有日子了，品性一目了然，是孙老头心里的一股清流。
“还有这个，价格不贵，我看着好玩就给收藏了。”
“你要能用上就用，用不上就自己收藏。”
涂然递过来一个复古的烟斗，孙老头看见的刹那，眼睛都放光。
“这……这是好东西啊。”
孙老头口中的好东西不止是因为烟斗的珍贵，而是难得，这种老物件老东西，不好淘的，世面上倒是很多假货，高仿，但材质根本不行。
涂然拿来这个，一看就是那个年代独有的老物件。
“你打哪里买的？”老头惊喜坏了。
“啊，我就在一个旧物市场淘来的。”涂然倒是也没说谎，只不过这可不是什么旧物市场，而是一个二手奢侈品的名店。
“你丫头运气真不错。”
“难道就不是我眼光好吗？”涂然故意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孙伯，过年了。”
“我在香城没什么亲朋好友，在你这里上班有一阵子了，您确实教了我不少东西，我作为晚辈，来给你买点东西看看你，正常，您也别太放在心上。”
“既然你给我拜年了，那红包不能少。”
老头转身打开自己的抽屉，里面是一个赫然早就备好的红包。
“孙伯，我不……。”
“你不要，东西就拿走。”果然是牛脾气。
一句话怼的涂然没了动静。
“拿着，晚辈给长辈拜年，应该的。”
“但长辈给晚辈红包，也是理所当然。”
“那好吧，那我收下了，孙伯。”
涂然确实没打算要，但老头这个脾气，她也了解，为了不扫兴，还是收下了，单摸厚度都知道孙老头没少给，大几千是有的。
“要不要在这里吃午饭？”临走前，孙老头试图挽留。
涂然摇摇头，“不了，孙伯，我还要开车回老家去祭祖。”
“哦，那是大事，耽误不得，那你快去吧，不过这几天又下雪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