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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时间。】
看到周宴清再次发来的消息。
姜绾绾反扣在桌面上。
周宴清多半就在门口，要不然也不会再三发来消息。
她回想一下她和韩芸说的话，大多数都是嘲讽她的，韩芸提及周宴清也少不了有一两句恭维。
所以他是听了什么话，才改变了注意？
姜绾绾收起心神，对着韩芸笑道：“如果韩总是这么看待的话，何尝不行呢。”
“几年没见，姜绾绾你更不要脸了！”
“承让了。”
韩芸意外看她一眼。
她心中怀疑周宴清是不是打算培养姜绾绾，否则和客户见面怎么可能会离场那么久？
她又试了一下姜绾绾的态度：“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来和我谈下这个生意？”
“可能是周总借的胆吧。”
姜绾绾隐约能听到门外电动轮椅启动的声响。
不知道周宴清怎么想。
她是想谈下这个生意的。
一是确实如韩芸所说，如果因为她搞砸了这个合作，她还得亏欠周宴清。
二是她有这个能力拿下！
韩芸有些不屑她攀附在男人身上，却也没再拒绝姜绾绾。
姜绾绾下午做过功课。
不过到底了解少了。
她给周宴清发了几条消息询问了一下。
其余都用自己话术去和韩芸交流。
加上以周氏的底蕴，完全是能说动韩芸。
更别提韩芸本身就期待和周氏的合作。
“你说的这么多，不会都是请周总帮你说的吧？”韩芸理所当然将她频繁拿手机回消息当做是她和周宴清串通一气。
韩芸都咬了咬牙。
那周宴清对姜绾绾这个助理还挺好！
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姜绾绾和周启明也有一腿的事情。
姜绾绾无奈问道：“这怎么可能呢，韩总要是信不过我，可以考考我的。”
二十分钟过去。
谈话结束。
韩芸在文件上签下名，只需等周宴清签过名。
韩芸盖上笔盖，朝着姜绾绾看去：“姜绾绾，你有这个实力？怎么就甘心屈尊在男人做个助理？”
“韩总，做助理并非就一定是陪床。”姜绾绾说完这话，站起身来同韩芸握手一下，也表明了一下周宴清中途离场的抱歉：“周总或许是身体不适，请韩总见谅。”
韩芸哼了一声。
拿上包离开了。
留下姜绾绾翻看了一下合同，给周宴清发消息：【周总，搞定了，您可以回来了。】
周宴清回来很快，他还有些嫌弃看她：“不是让你把人打发了吗？你还和她相爱想杀近一小时？”
姜绾绾哼着怼了一句：“不如说周总去厕所近四十分钟是不是窜稀了！”
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
赶紧把合同拿出来摊开在他面前。
周宴清注意力也顺势被转移开，有些意外问道：“你是怎么搞定她的？”
姜绾绾解释道：“韩芸这人虽然瞧不起某些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