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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来了。”
林晨站在空中，突然回头，望向一块空地。
虚空之中，一位老人踏步走出。
“你的神觉未免太灵敏了，说实话，我已经有些看不透你了。”
来人正是大长老，此时正忍不住赞叹的道。
林晨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大长老，现在你到底站在哪边，我该不该相信你？”
“你在怀疑我？”大长老一怔。
林晨看着大长老，眼神平静。
大长老的身份肯定是真的，曾经被灭绝的人类世界，武道世界的天命之子，武通神。
以人化鬼，有着极大的野心和报复。
但他的立场到底是什么，林晨也不敢确定。
从那三界之人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人性这东西太复杂了，纵然是面对同一个敌手，所思所想也不会统一。
大长老活了这么久，用人老成精鬼老灵来称呼他也不为过，真的是那么简单的因为大家都是人便站在同一阵营吗？
要知道，现在的大长老是鬼，而且本体是在原的眼皮底下的！
大长老见林晨不语，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最后他幽幽一叹，道：“我与三界之人不一样，他们因为还活着，所以考虑得比较多，我只是一个死人……”
“死人可是不会开口说话的。”林晨玩味地道。
“成为鬼，与死了没什么两样，无论实力再强，都会感到冰冷，那种冰冷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我自己的身心。”
大长老并没有在意林晨的话，而是怅然起来：
“我和城主都不适应这种冰冷，如果以自身利益来考虑的话，由死转生或许是我的最终目标，这无关实力的提升，而是我的执念，但你知道的，由死转生的机会就在你身上，我可从未与你动手。”
“这倒是，以你帝境的力量，真要怎么样，恐怕早就闹到不可开交了，就像是我在庚圣洲被帝境围攻时一样，搞不好会提前惊动原。”林晨点了点头。
他愿意相信大长老的原因，就是因为大长老从未对他出过手，也并没有对他有过任何不轨的举动。
“阴皇洲的其他帝境曾让我杀了你，但我并没有去做，相比于这些，我对原的仇恨要更深，由死转生这种执念也比不了。”大长老顿了顿，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
他的眼神闪烁，眼眸深处有着火焰，曾经不可磨灭的画面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
哀嚎、痛苦、求救、不甘……
“你不知道一个世界灭亡会有多么可怕，对普通人来说可能也只当作天灾，但对我这种一心抵抗恶鬼的人来说，那是最沉重的仇恨与怒火，我必须要毁灭原，毁灭惊悚世界，这才是我最深处的执念！”
大长老有点真情流露，或许是到了决战，他已经不再伪装自己了，以这幅鬼身，重新展露出曾经武通神真正的一面。
就当他还要讲述的时候，林晨突然笑着抬起了手，制止了他：
“您别激动，我只是随意问问。”
大长老噎住，刚刚升起的情绪顿时泯灭殆尽，不禁无语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