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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兴抬头问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神色。
虽然很快消失但也被罗明捕捉到了。
张永兴给他的第一印象甚至还不如刚开学时候没有精神气的蒙正初，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面前的张永兴再合适不过了，“面如死灰”。
但刚才那个转瞬即逝的神色让罗明察觉到张永兴并不像第一印象那样。
反倒周围办公桌旁坐着的老师，见到罗明是来的张永兴露出了一副好奇的样子。
可能是他们也没有看到过有学生专门来找一个成天死气沉沉的中年教授吧？
“张教授。”
“我叫罗明，找您来的目的是我们公司想提供研究经费成立一个研究项目，想聘请您作为指导老师。”
“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罗明直接开门见山很正式的说道。
这话一出，面前的张永兴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办公室当中周围几个老师先是一惊，感情这个学生样子的人是来找张永兴谈项目的？
原来他不是学生啊？
办公室的老师们反而对罗明的身份有了一些好奇。
罗明？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说过似的？
这个人是脑子有病吗？怎么回来找一个丝毫没有什么建树，都下放到本科老师办公室的教授？
基本上张永兴这种教授大概率会教学到退学丝毫没有什么建树了。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恶作剧，让这个年轻人来找张永兴的？
几名老师内心开始纷纷古怪起来。
罗明的声音不大，但办公室里面的人几乎都听到了他的话。
办公室里面的学生都是本科生，研究项目选导师这种事情距离他们还比较遥远。
他们扭头有些好奇的看向罗明，这个人看样子和他们年纪差不多，居然是来找老师研究项目的。
眼尖的一名女生已经认出罗明的身份来，毕竟前段时间宣传大学生创业的报纸可是贴遍了学校的每个角落。
“罗明？”江愉心侧目看着罗明，她没有想到今天罗明来办公室的目的是来找老师成立研究项目。
现在他的公司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吗？
她甚至有些不解，她听清罗明说的话，但不明白罗明口中的项目究竟是什么？
因为凭借她现在的认知她想不出来。
请假条上辅导员已经签好了字，江愉心又看了一眼罗明，拿上请假条直接离开了办公室，头也不回。
站在办公室里面的罗明是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
办公室里面其他老师都浮想联翩，张永兴直接露出了一个问号脸出来。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睛略带一丝疑惑的看向罗明，甚至觉得面前这个小伙子刚才说的话跟开玩笑一样。
“同学，你明白你刚才说出来话的意思吗？”很明显张永兴还是有些难以相信罗明说出来的话。
对于张永兴的态度，罗明并没有感到意外。
一个不得志的中年教授，恐怕早就被生活磨平了。
这样的人也不太敢相信天上掉馅饼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