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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死心塌地地跟着韩金彪？”卓然相信以韩金彪的为人，做得出这种事。
“他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他办成了事情，就把那支血灵芝给我。”
血灵芝也称作棺材菌，只生在棺材里或者棺材上。
年份越长，药效越好。
现在虽然有很人工种植的血灵芝，但人工血灵芝的药效和野生的血灵芝天地之别。
韩金彪身边的巫婆，实际上是大名鼎鼎的观兜将军，观兜将军精通药理，观兜告诉过她，只有千年的血灵芝才救得了婷婷。
五年前，埃及发现了一个法老墓，在法老墓上长着一支千年血灵芝。
那支血灵芝被韩金彪高价买走。
“你真以为，听他的话，为他办好她要你办的所有事，就会把血灵芝给你？”
陶霞当然不相信韩金彪会把血灵芝给她。
但如果有对韩金彪而言，有比血灵芝更重要的东西，他是会拿出血灵芝来交换的。
比如——墨卿的儿子！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动小涵。
“我对韩金彪而言，只是一个工具，有用则用，没用则弃，没有多少价值，他不会为了我，暴露自己。”
“我知道。”
“那你还找我做什么交易？”
“你按你原本的计划行事，就说小涵已经到手。”
“他不会相信的。”
“空手套白狼，他当然不会相信，但如果孩子在你手上，他还能不信？”
“现在他应该早就知道小涵长什么样子，换一个孩子，他不会上当。”
“我们不会让小涵涉险，又岂会让别人的孩子去冒险。”
“那你什么意思？”陶霞想不出卓然打的什么主意。
“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这么说，我没有选择余地？”
“是。”
“我不知道你计划，不知道有几成把握以前，我不能答应。死在你手上，比死在韩金彪手上舒服。”
卓然要杀她，不会折磨她，而落在韩金彪手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她连想都不敢想。
卓然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穿山甲带着小涵从门外走了进来。
陶霞怔住，他们不可能让墨卿的儿子冒险，为什么又把孩子带来了？
小涵走到卓然身边停下，一动不动。
卓然看向小涵，“你叫什么名字？”
“小涵。”
“你几岁？”
“两岁半。”
“我是谁？”
“卓然叔叔。”
卓然不再问下去。
陶霞盯着小涵看了好一会儿，惊呆了，“这是什么？”
卓然问什么，这个‘孩子’答什么，但一个两岁的多孩子，不可能这么安静老实。
这‘孩子’让陶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仿真机器人，目前的科技，还不能做到和真人一样，但只要你不让他满大街乱跑，不让任何接近他，不会有人看得出来。”
墨卿在知道程佩妮的计划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