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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想要尽快打开局面，又不想冒一点点风险，是不可能的！”
“您可以不相信我。但目前岳陵的形势，您看的总比我明白。”
“按部就班，徐徐图之，只会让您陷入无休止的麻烦。”
“樊阳也好，建宁也好，加在一起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周严轻笑道：“我倒是无所谓，有时间慢慢耗.....”
电话另一边，何赞武沉默不语。
“书记，我不明白，您在顾虑什么。”
“退一万步讲，我捅的篓子最后无法收场，也是我来负责。您最多承担一点点领导责任。”
“相比起做个泥菩萨书记，这点责任不值一提吧？”
“可如果我能够在建宁破局，立刻就会成为大部分矛盾的焦点。”
“而您，会成为各方拉拢的对象，哪怕到时候您站在我对立面......”
何赞武打断周严：“别扯那么远！”
“先说说，你不但要求建宁武警支队配合，还要调动樊阳，峰口，新宁等地的武警中队。准备捅多大的篓子？”
周严直接回到：“不能说！”
“书记，有些事，您最好不知道。”
“不告诉我要做什么，却要求我配合你，不觉得过分？”
“支持！是支持！不是配合！”
周严纠正：“书记，实话实说，您不支持我，事情也会发生。箭在弦上。”
“您给我支持，我领您的人情。保证会......”
......
与何赞武通完电话，周严没有马上回办公室。
站在窗前，望着依旧围在外满的人群，想了几分钟，再次拿起电话准备拨号。
吕进的电话打进来。
“事儿成了！”
“我们已经出城，在省道上。要绕路回去。”
周严松口气：“一切顺利？”
“暂时顺利。牛自武挨了一枪。段局打的。”
周严忍不住笑：“老段越来越勇了！”
“我会安排武警去接应你们！”
吕进道：“领导，让段局他们带牛自武先回去吧。我们再去干点别的。”
“干别的？”
“嘿嘿，吴斌从缅泰回来了。在鄱湖。”
吕进笑道。
“是吗？”
周严也笑了：“就说这家伙好长时间没动静。果然在缅泰。”
“......你们回来吧。不要打吴斌的主意。吓唬他没意义。既然已经抓了牛自武，吴斌总归要露面的。”
“而且，这货还有好多油水......要好好对人家。别动不动就搞恐怖主义。”
“以德服人.....”
一路回到办公室，周严心情大好。以至于对古宝华都露出个笑脸。
这几个小时，古宝华备受煎熬。
周严堵在市局门口，他堂堂公安局长，连“陪站”的资格都没有。
美佳集团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根本经不起查。
别的不说，单是违规办案，伪造证据这两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