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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小宝想你啦，你要不要和她说几句话？”
冯雅琴侧头，看着屏幕里的小宝，神情很冷。
“妈咪的妈咪，你最近还好么？小宝很想你哦，等小宝放假了就去看你哟。”
冯雅琴厌恶地打掉手机：“吵死了，丑八怪！”
手机视频中断了。
小宝睁大眼睛，愣了一下，呜哇哭了。
“干妈，呜呜……妈咪的妈咪说小宝是丑八怪。”
绾绾抱住小宝：“不怕哦，外婆生病了，脾气不好，小宝不丑，我们小宝是最漂亮的公主了。”
“干妈，妈咪的妈咪又发脾气了，她会不会欺负妈咪，你快打个电话吧。”
“嗯”
绾绾长吁短叹，沈星辰这个妈呀，真让人头疼。
“星辰，你那边什么情况？”
“没事儿，我妈她可能又犯病了吧。小宝怎么样？”
“小宝在担心你。不是说想你么，她对你态度有没有好转？”
沈星辰声音透着浓浓疲倦：“还是老样子。”
“星辰，不然你回来吧，这些年你不仅养孩子，还要出那么大笔护理费，久病床前无孝子，这话有道理。”
“她都这样了，我这个做女儿的，没法不管。绾绾你帮我哄一哄小宝吧。”
如果换做别人这样对小宝，她一定狠狠反击，不要对方好过，但面对母亲，她束手无策……
沈星辰眼里氤氲一层水雾。
母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如果她不管就没人管了，这是她一辈子的责任。
回到房间，冯雅琴在看电视。
沈星辰坐在她旁边，手边是两本杂志，封面都是夏白露。
难道母亲喜欢夏白露么？
“女儿。”冯雅琴看着电视，喃喃出声。
沈星辰惊喜又困惑。
母亲还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女儿。
“妈，你在叫我么？”
“女儿，妈好想你。”
沈星辰抱住冯雅琴：“妈，你终于肯叫我女儿了。”
冯雅琴目光却始终落在电视屏幕里，推开沈星辰。
“我要去那里。”
沈星辰擦干净眼泪，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看向电视新闻。
临市新开的免税店盛大开幕，夏白露作为品牌代言方会出席明天的开幕会。
“妈，你想去商场对吗？”
“嗯。”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
这是件好事，母亲有常人的状态了。
冯雅琴侧眸，瞪了一眼。
沈星辰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晕了，不知所措。
“你有钱吗？”
沈星辰有点懵，这是在心疼她的钱吗？
握住冯雅琴的手：
“妈，我现在可以挣钱了，我会努力工作，接你回去，过好日子。”
冯雅琴抓住沈星辰肩膀，猛地一推，声嘶力竭大吼：
“沈星辰，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过上好日子，认清你的身份，你是个神经病的女儿，没钱没势没背景，就该被别人踩在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