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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响，我们谈一谈吧。”
苏宓尽量克制着情绪，不让封远深以为她对成响还有什么不该有的情愫。
“我们回家谈好吗？我出差给你买了好多礼物，你一定会喜欢，苏宓对不起，这两天我太忙了，可能没有顾忌到你的情绪，你不要生气，我以后出差带上你好不好？”
成响的语气近乎卑微，苏宓闭了闭眼睛，压住眼里的酸涩。
她对不起这个男人，在做了决定后，她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了。
封远深手撑着额头，斜眼乜着苏宓，姿态随性又冷傲，眸子里的冷笑不达眼底。
苏宓咬咬唇，心一横，打断成响的话：“成响，你做再多都是没有用的，我不想和你结婚了，你如果还无法认清这个现实，那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成响沉默半晌，似乎无法接受现实：“苏宓，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威胁了？”
“不是。”苏宓想尽快结束通话，说了个咖啡馆的名字，便挂断了。
苏宓将头偏向一边，看向窗外的景色，心如一团乱麻。
只能一遍遍地对成响默念着对不起。
“难受了？”封远深的胳膊撑着车窗，漫不经心问道。
苏宓神情恢复平静，与他对视，唇角扬起淡淡笑意：“是有一点，毕竟是他陪我度过最艰难的时光，无论发生什么，成响的那份情谊摆在那里的。”
封远深的脸色骤然阴沉，像要把苏宓吃了一般。
“阿水。”他低沉吐出两个字。
在前面开车的阿水心领神会，按下按钮，汽车挡板缓缓降落，将后排隔绝出密闭隐私的空间。
封远深握住苏宓的肩膀，像拎一个小宠物似的，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你和成响发展的是什么情谊，嗯？”
苏宓摇摇晃晃，搂住他的脖子找平衡点，两个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封远深大掌落在她外套上。
“封远深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
苏宓愤怒地一把推开封远深，扣好半敞开的针织衫，微喘道：“封远深，你是个人，不是随时都在发情的种马。”
封远深阴鸷的俊脸突然松懈下来，低低地笑出声，他捏起苏宓的下巴，散漫道：“苏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趣。”
苏宓甩甩脑袋，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精致的巴掌小脸冷冰冰的，透着倔强。
因为以前她深爱着这个男人，所以他眼里只有厌恶，但现在，他搞不定了，追逐的欲望重新被唤醒，所以才觉得有趣。
沉默了一路，阿水将车停在咖啡馆前，苏宓看了眼里面。
成响已经到了。
封远深捏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把玩，命令口吻：“三分钟，说完就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苏宓瞪了他一眼：“知道了。”
从车上下来，苏宓看了眼橱窗里倒映出来自己的影子，头发乱了，她理了理走进去。
成响一看到她，就站了起来。
苏宓冷着脸走到他面前，不要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歉意和难过。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