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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头疼。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是大海捞针似得寻法了。
“你这边，我这边？”谢池春指了指两个方向。
林慎独看了她一眼，点头。
两人在路口分开，一人往左，一人往右，挨家挨户地问过去。这里都是百姓住处，尽管是在半夜三更的时候，但万一有人恰巧听到了呢？毕竟马车在深夜里行进，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倘若真的没有人注意到，那就是命该如此，他们也没法子，只能到时候再去寻其他的法子了。
林慎独一连问了好几户人家，都没有人听到什么马车声，何况已经过了些日子，不是特别的事情，老百姓们也不会放在心上，哪里还记得什么。虽然早就知道这是大海捞针，可每一家都希望落空，心中难免生出了一丝失落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问的第几家了，早就已经没有抱希望，倒有种例行行事的感觉。
哪知道这户人家的小儿媳听了之后，开口道：“马蹄声？三更过对吗？”
“对！这位大姐听到了？”林慎独有些惊喜地望了过去。
大姐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闻言，点了点头：“听到了，我家孩子还小，每日夜里都会哭，我同我家男人每日都得爬起来伺候这个小主子。具体时日倒是记不得了，只记得是在三更过后一段时辰，门口有马蹄声经过。当时我还古怪呢，同我家男人还议论了几句，不过，没多放在心上，照顾孩子累了，哪里会去在意这些事。”
“这事同皎月遇害距离多久？”林慎独问。
就算记不住时日，但是皎月的死发生得突然，附近的百姓都知晓，他们不记得时日，但如果是在遇害那几日的附近，应当会有印象。
大姐一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对了对了，就是皎月姑娘遇害的前一晚。”
对了！
林慎独笑着同人道了谢，随后站在门口，四周张望了一下。
这家人同样是在小巷子里，而在外头才是大的街道，街道上虽然有各种小巷子，但是马车并不容易通过，也就是说，他们只有一个选择。而这条路的方向，通向虽多，但都在杭州府的中心处，而另一头，也就是谢池春选择的那个方向，才是出城的方向。
这是否意味着，杨小公子如今还在杭州府？
林慎独琢磨了一番，随后收下心绪，调头去寻谢池春。
既然他这边有了线索，她那边就不必再费心去问了。
林慎独找到谢池春的时候，她正在站在一户人家的门口，低着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色有些严重。
“怎么了？”他上前询问。
谢池春被唤醒，下意识地转头过来，见是林慎独，抿了抿唇，说：“关于衣服上的异物，我有一个想法。”
林慎独微愣，不解为何又突然提起异味这件事来：“什么？”
谢池春看了他一眼，没有先解释，而是说了她在不久之前遇到的一件事。
她同林慎独一样，一家一户问过来，同样没有什么发现，直到到了她此刻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