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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所有的饭菜都被书生一人吃完，三人又说说笑笑了一会儿，书生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老板娘，夜色降临，老板娘道：“你还是不要走了，住在这里吧！夜深了不太安全。”
书生：“我还有事要做，必须要走。”
听他有事要做，老板娘便道：“那你快些走吧，天越黑越不安全。”
书生礼貌的一笑，便离开了。
书生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小巷里，没有几步，今日试图攻击老板娘的妖，便出现了，妖看着书生，道：“怎么她是你的目标？”
书生：“与你无关，你只要知道，别动她就行。”
妖：“我可以不动他，可不代表其他的妖也会不动她。”
书生：“那不需要你管。”
日后，书生每日都来，老板娘对他渐渐有了爱意。那天夜晚，书生和往常一样解决着对客栈图谋不轨的妖魔鬼怪。
书生为保护客栈，不断累积了不少的仇家，一群妖聚集在一起，领头的妖，看到角落里的团豫，主动走上去，道：“团豫，所有的妖，就一个没有表明立场的，你是选择帮我们解决了雨凇，还是和雨凇一起保护人类？”
团豫一笑，道：“我都不选。”
领头妖似乎没有想到团豫会这么说，满脸的震惊。看到领头妖的模样，团豫又道：“你放心，我不会插手你们任何一方。”
语罢，团豫便离开了，领头妖趁着团豫还未走远，又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傍晚，团豫靠着墙，一个人在小巷的深处，见雨凇从客栈缓缓走出来，团豫一直环抱着的手，才放下来。雨凇看着不远处的团豫，看了一眼，便当他不存在，绕过他准备继续走，可却被团豫再次挡住了去路。
雨凇抬起头来，看着团豫，雨凇见团豫的神情，发现比平时认真了几分，雨凇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团豫：“他们要集体绞杀你。”
雨凇听着团豫的话，并没有多么的震惊，比较，他们妖界已经乱了太久，就算妖皇回来了，他们妖界也不会快速恢复秩序，而他们这些流落在人界的妖，无拘无束靠着吃人，维持妖力，只要有人叛变，就会被集体绞杀。
团豫看着雨凇，感觉他的妖力微弱的快要消失了，担忧的问道：“你……已经许久未吃人了，是因为她吗？”
雨凇：“谁说妖只能靠吃人活着，我只是不想那样活着而已。”
团豫听着雨凇的话，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得有些高，团豫道：“没有妖界妖力的供给，不吃人怎么活？”
雨凇一笑，团豫看不明白雨凇的笑容，这样忍耐一定很辛苦，可……他为什么还能笑出来，还是他如此释怀的笑容。
雨凇：“死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想陪她，过完她的人生。”
团豫知道雨凇口中的她，说的就是老板娘，团豫的声音变得又大了几分，道：“你能接受的了她，她呢？知道你是妖后，能接受你吗？就算能，她老了你还是一点未变，对一个女子来说，不残忍吗？”
听着团豫的话，雨凇的眼里多了一份落寞，因为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