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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数据可以不看。
吴思源的目光主要放在四目道长的【茅山上清心法】这门功法上面。
这是跟内力完成不同的体系。
内力说白了，就是炼谷化精，炼精化气，将吃入体内的营养转为精力，再将精力转为另一种形式的能量，也就是内力，存储在身体内。
而法力体系则不同。
法力体系讲究的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
这里的【气】不是精气，而是天地之间的灵气。
修士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将其转化为法力，进而用法力撬动天地之间的能量，发挥种种不可思议的效果。
不同的门派有不同的境界划分。
茅山派的境界划分炼气，筑基，金丹，元婴。
至于元婴之上，吴思源在四目道长的记忆力没有找到。
而其中的炼气阶段，又分为炼气初期，炼气中期，炼气后期三个小境界。
【茅山上清心法】一共有十二层。
一至四层，是炼气初期阶段。
五至八层，是炼气中期阶段。
九至十二层，则是炼气后期阶段。
四目道长本人就是修炼到了第十层的境界，属于炼气后期，他那个开道场的师弟千鹤，修炼到了第九层的境界，也是属于炼气后期阶段。
他一个来往比较密切的师兄林凤娇，他就修炼到了第十二层的境界，已经快要圆满了。
而茅山派这一代当中，境界最高的，当属大师兄石坚。
他已经突破了炼气期，凝聚出阴神，达到了筑基期的境界了。
筑基期有两百年的寿命，哪怕肉体死亡，阴神都可以下到地府谋取鬼差职位，或者转修鬼道。
筑基期的实力在当今道门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了。
因为现在处于末法时代，灵气衰退，道门中人的修炼越来越难。
整个修士界可以说是青黄不接。
像四目道长的弟子嘉乐，跟着他修炼这么多年，如今也不过将【茅山上清心法】练到第三层，属于炼气初期阶段。
四目道长师兄林凤娇的两个活宝弟子，一个连嘉乐都不如，【茅山上清心法】才练到第二层，一个好一点，【茅山上清心法】练到第四层，但都没有达到炼气中期的境界。
有时候，四目道长回想起这些事情，总有一种“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觉。
也就是大师兄石坚那个宝贝弟子好一点，【茅山上清心法】应该有炼气中期的水准。
吴思源回过头来，看着数据框里，【茅山上清心法】练到第十层后拥有的特殊效果：永久性提升体质1点，智力6点，知觉8点！
这又是跟内力体系截然不同的一点。
内力增幅的是力量，灵敏，体质这些属性。
而法力带来的效果却是永久性强化，而且强化的却主要是智力，知觉这些属性。
良久，吴思源才低声说了一句，“所以，这就是法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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