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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大门紧闭,宾客们都被请去偏厅暂歇,饶是这样,也还是没有人愿意离开,更有新来吊唁的人家源源不断赶来,目睹这样一出有生之年系列。
永宁侯爷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坚持,但架不住儿子、外甥和亲妹妹的一致劝说,竟然就鬼使神差答应下来,当真让那女孩子去“试试”!
为此,还不惜灵堂就地清场,宾客们都被客客气气请出来,只留了侯夫人、蒋大夫人两位女眷,并几个得力的丫鬟婆子还在里面。
好好的灵堂,竟然就这么成了产房!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总之,永宁侯爷越想越是懊悔,望着那灵堂紧闭的大门,恨不得要上前去砸门了。
他永宁侯府不但失了少夫人,还即将要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
“查,给我去查那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永宁侯爷险些被气糊涂,总算想起来这一件至关紧要的事情。
吴婆子就差没被吓掉了魂,缩在角落里噤若寒蝉,恨不得都想偷偷溜走了。
满屋子的贵人也都在讨论着这件事,但他们互相打听了一圈,竟没一个人认识那女孩子。
其实也还是有人稍微知道一点的。
蒋谌抱着莹姐儿,没和众人挤一屋,却是到了廊前。
他神色清淡,乍看不知在想什么,可到底还是从紧抿的薄唇间,泄了一丝紧张。
紧张什么?
“表叔叔,你说娘,真的能被救回来吗?”莹姐儿奶声奶气地问。
蒋谌揉了揉女娃儿的小脑袋,说:“我不知道。”
莹姐儿沉默了一会,说:“那要是治不好,祖父会罚那个小姐姐吗?”
蒋谌道:“莹姐儿很喜欢她?”
莹姐儿毫不犹豫地点头。
蒋谌道:“为什么呢?”
小女娃儿想了想,这次,轮到她说:“我不知道。”
蒋谌越发柔和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那要是祖父为难她,莹姐儿会帮忙护着她吗?”
莹姐儿依旧不假思索点头。
“嗯。”蒋谌轻声道,“我们一起护着她。”
偏厅里头,永宁侯爷正坐着生闷气,总算有门房处的小厮来回话,道出了那女孩子的来历。
小厮一边说,一边还双眼在厅里边梭巡一圈,指出了吴婆子的所在。
吴婆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瞧着那威风八面的永宁侯爷神色不善,往自己走来,她只道是大祸临头了,连带着叶小花也再跳不起来,卢氏跟着面色苍白一片。
以永宁侯爷的地位、涵养,本不至于和几个女眷犯难,尤其这几个女眷非但看着眼生,还很难……上的得台面的样子。
但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荒唐离奇了。
有哪家的人奔丧,会看都没往棺材里看一眼,就指着人家棺材说,你家死人还活着,而我恰好能治。
对,永宁侯爷一番回想,确定那女孩子,确实是没往棺材里头看一眼,就敢这样张口就来……更离奇的是,自己还会答应她,简直是失了智!
永宁侯爷想想更气了,连带着面色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