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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承去操场跑完早操回来，才发现秦文琮刚起床。以前秦文琮都不懒觉的，可最近睡懒觉的时间变多了。
大多时候，起床第一件事是去洗床单。
……
又过了一周，学校的考试成绩出来了沈子菱特地请了一天假，去学校取成绩单。
沈子菱和祁永朝，分别拿到了年级第二和第三的好成绩。
两人在校门口相遇，相互恭喜。
祁永朝：“恭喜你考第二，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厉害。我没想到，你能在上班这么忙的情况下，还能考这么好的成绩。”
沈子菱也不谦虚了，老实说：“毕竟有一个天才天天给我辅导，不考个好成绩，我就会被人骂是笨蛋了。你也很厉害，照顾一个顽固的病人，能考这么好的成绩，也挺不容易的。”
祁永朝点头：“嗯。恭喜我们，都拿到了预考资格。好好备考，后面还有两关等着我们。”
预考是在五月上旬，他们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准备，不能因为这次考了好成绩而懈怠。
预考通过，他们才能参加真正的高考。对于天天在学校上学的学生们而言，他们的压力的确更大。
年后开学，按照学校的规矩，沈子菱和祁永朝，每个工作日，必须有两天去学校上课。
这就意味着，沈子菱就不能每天去医院了。医院那边，不一定会同意她每周只去上三天班。
祁永朝邀她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饭，两人商量好餐费对半开，当做庆祝拿到预考资格。
祁永朝问她：“对了子菱，开学后，我们需要有两天去学校跟着上课，你医院那边的工作，会有影响吗？不如，你把那边辞了，全身心治疗我爸和婶婶。”
“嗯，我考虑过这个问题。但医院如果能同意我每周上三天班，那学习、医院工作，以及帮你婶婶和你父亲治疗的工作，我都能兼顾的。”
沈子菱舍不得放弃任何一项，毕竟她现在想要赚钱。多赚一份钱，她就多一份底气。
祁永朝建议说：“子菱，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做这么多事，那你的学习呢？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要丢了西瓜捡芝麻。”
“嗯。我会好好考虑的。”沈子菱承认，自己的确有些贪心。
医院的工作，毕竟是相对稳定的。给祁永朝父亲和婶婶看病，只是口头承诺，客源极不稳定。
祁永朝和彭莉人是挺不错，可说到底，只是她的雇主。他们有权利，随时不用她。
医院则不同，以她现在的能力，只要她不犯大错，就不会被医院开除。
如果要二选一，她还真不知道该选哪个。
*
沈子菱考试全年级第二的消息，很快被秦爱珍带回了家。
小姑娘把成绩单捧到崔桂花跟前：“妈！不好了！咱小叔又带出一个二姐！”
“什么东西？什么叫又带出一个二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别在这个家提你二姐！”崔桂花一听见自己二闺女就头疼，在她眼里，那就是个扫把星、白眼狼。
这么多年了，自从她考上米国的大学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