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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第四点……”
“还有第四？”武训蹙眉。
陈观楼发现，人老了，脑子活动力真的不足。已经沉迷于惯性，一切问题都可以靠身份跟武力解决，而不是靠脑子解决。
他默默嫌弃对方一秒钟，诚恳地说道：“前辈，偶尔还是要出来走动走动，不要沉迷于武家老祖宗的身份，真的很误事。”
“老夫的事，轮不到你操心。”武训恼羞成怒。
“行行行！我们继续说第四点，张道合为什么需要那么多人当垫脚石，而且指明九品武者。九品以下都不要。你有没有仔细想过这里面的缘由？”
“还能是什么缘由，人多力量大！”
“这算一个原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有仙家的防卫手段。”
陈观楼点点头，“如果他找到的真的是一座大虞早期的古墓，按照各种历史传闻，早期大虞朝跟仙家有着亲密关系。人死了，给墓葬安排几样仙家防卫手段，估计也是基本操作。比如防守阵盘之类的。”
“等等，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关于仙家的传闻，阵盘又是什么？”
“阵法总知道吧。将大型的防御阵法缩小集中在一个法器里，一旦有人闯入，法器启动，阵法开启，这就是阵盘。”
武训暗自点点头，心想年轻人脑子就是灵活，这都能想到，“你继续说。”
陈观楼继续分析，“放在墓葬中的阵盘，我想理应弱于仙人洞府禁制。你我都是人，仙人也是人，人就避免不了人性。
最好的东西，最好的阵盘，最好的禁制肯定是留给自己用。给大虞朝的皇室贵族施舍几样淘汰的阵盘，够用了！
所以，阵盘很凶险，但又没有凶险到所有人必死的程度。肯定还是有一线生机。会不会，张道合求的就是这一线生机。”
武训自然不服气，“姓张的凭什么认定他能笑到最后？”
“自然是因为他提前做好了功课，推算了一切可能。你不会真的认为张道合是你认识的那个青莲宗弟子吧？前辈，你是真没见过张道合究竟有多奸诈，多无耻，多恶毒。不要再拿过去的眼光看待今日的事情。”
陈观楼也是好心提醒。可能是语气和说话的内容太过刺耳，武训很不爽，差点又想干一架。
好歹脑子还算清醒，只是想想，没有真干架。
“张道合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老夫自会亲自求证。分析了四点，还有没有第五点。”
“有啊！我之前就说了，张道合是白莲教教匪，身份还是高层。古墓是怎么找到的？不可能他亲自翻山越岭去寻找古墓。也就是说，他手底下有一支专门负责搜寻墓地的队伍，个个都是人才，擅长阴阳风水秘术。前辈，你琢磨一下，大虞早期那会的风水秘术，跟现在是一脉相承吗？”
“你说反了。你应该说现在的风水秘术跟大虞早期是否一脉相承。”
“谢谢前辈纠正。还请前辈指教。”
武训琢磨了片刻，“大虞朝的事情，老夫知之甚少。我们武家，虽说源远流长，但是论底蕴，肯定比不上那些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