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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当然是要等你回来之后了，文工团的录取，怎么也要过年之后了。”
听见白雅蝶的回答，江晓月却很不愿意，她立刻就道，“不行，你必须现在就让我进文工团。”
白雅蝶听见这话，蹙起眉头，拒绝道，“现在？我也不能让录取的时间为了你提前吧？”
“你不能现在让我进去，我们就也不用合作了。”江晓月双手环胸，直接就道，“你自己想办法去处理沈棠的事情吧，和我无关。”
她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白雅蝶这会儿觉得有些意外，打量着江晓月的表情，看她似乎是真的觉得，两个人可以不用合作，才慢吞吞地问道，“你不想回来了吗？”
自己提出的这个条件，江晓月应该没有办法拒绝才对，为什么现在这么……果断地就拒绝自己了？
“我当然想回来啊，但是万一，我把沈棠处理掉了，你反悔了，我怎么办？我到时候，也没有地方找你兑现。”江晓月想得很明白，仰着下巴，几乎倨傲地看向白雅蝶道，“所以，我还不如就不答应，不费那个力气。反正，怎么都是不回来。”
白雅蝶拧着眉头，问道，“你不相信我？”
江晓月反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晓月问得理直气壮，以至于白雅蝶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是拧着眉头，看了她很长时间。
周遭寒风萧瑟，两个人的目光对视半晌，还是白雅蝶先败下阵来。
白雅蝶叹一口气，仿佛是有些无奈地道，“我知道了，你不相信我就不相信我吧，我会给你提前兑现的，尽量让你在走之前，就拿到结果，这样行吗？”
没等江晓月说什么，白雅蝶就又跟上一句，“最晚到过年之前，你在村子里的时候，我也让你拿到结果。你可以在拿到结果之前，都不做什么，行吗？”
这已经是白雅蝶可以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式了。
如果江晓月还是不愿意的话，那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
换一个人，或者是换一个方式去处理沈棠了。
但是，江晓月这会儿却一下就眼神发亮，一点儿都不掩饰自己的兴奋和期待，“好！说到做到，在我得到保证和录取之后，我才会帮你对付沈棠！”
白雅蝶点点头，答应下来。
虽然带一个人进文工团是有些麻烦，但是，好在江晓月什么都不懂。
进文工团是不容易，但是……
白雅蝶的眼神闪烁，拉着江晓月道，“好了，我们就这么说好了。你要回家吧？我也和你一起过去，看看蒋阿姨。”
白雅蝶一过来，蒋丽就有些惊喜，像是看见她很高兴一样，问东问西的。
白雅蝶的唇边勾着，笑着跟蒋丽说话。
江晓月在旁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发现蒋丽对白雅蝶的态度真的是跟自己亲女儿一样。
“你爸怎么那么说你？”
蒋丽听说白雅蝶的父亲说白雅蝶进不去文工团，就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地道，“咱们有什么考不进去的？咱们厉害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