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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调查局，竟然比不过一个八卦的报刊店主。”安东尼一边吃面，一边感叹道。
“再这么聊下去，恐怕连你是清道夫的老底儿都要被揭穿了。”艾薇坐在安东尼对面，笑了笑。
安东尼感叹道：“女人真是天生的侦探，当然，也是天生的撒谎精。”
艾薇笑了笑，挪开了自己的目光：“就连植物都会说谎，何况是人呢？”
安东尼皱了皱眉：“植物？植物会说话吗？”他探出身去，“老板，再来一碗。”
艾薇偏头看着安东尼开口道：“有的植物，天生可以开出漂亮的花，但是却从来不结果实，这种花就是谎话。”
“那我遇到漂亮的花，我应该——”安东尼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你要干什么？”艾薇凑近了安东尼，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面容。
安东尼举起一块肉，笑了笑：“吃掉它。”紧接着，他看着艾薇，笑了起来。
艾薇什么也没说，只是单手撑着自己的头，侧脸看着安东尼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悠悠然开口道：“你吃东西的样子，看起来真香，像是一条饿坏了的——狗。”
安东尼皱了皱眉，抬起头道：“应该是从小生活感受的问题吧，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饱。”
艾薇顿了顿，突然开口道：“你想要有个家吗？”
安东尼猛然抬起头，看着她，甚至在这一瞬间感到了某种不知所措。
街道上车水马龙，而在这个小小的摊位上，这个姿容如此艳丽的女人，竟然在问他——想不想要有一个家。
仿佛是受到了某种蛊惑，安东尼怔怔地看着艾薇。
看到安东尼没有回应，艾薇仿佛是感到没有意思一般，往后一倒，叹了口气：“一点收获都没有，忙了一天了。连个记录都找不到，这个凶手的身份，依旧是个谜。”
“正好相反，刚才那个老太太，已经快要告诉我们凶手的身份了。”安东尼又咽下去一大口面，“你没有注意到。”
艾薇摇摇头：“不懂。”
安东尼淡定地开口道：“在民用令牌普及并且不断升级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将水晶和民用令牌结合起来，法师和猎人大行其道，在这种领域当中赚得盆满钵满，甚至让其他人对于水晶和令牌都产生了依赖。但是，发讯息，是需要号码的。”
艾薇立刻反应过来：“私家侦探，明明自己的令牌坏了，但是对于没有任何电话记录的老旧令牌，却还能够直接拨打出这个号码，而不是先去查询号码，所以有一种可能，这个号码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安东尼点点头：“是的，这就是可能连小孩都熟悉不过的号码罢了。”
“调查局的电话。”艾薇斩钉截铁地开口道，“所以，私家侦探是在报警？”
安东尼并不着急回答艾薇的问题：“最有趣的是，私家侦探在调查之后，不到半个小时，立刻被杀死了。所以，这一次，我们可以假定，笑脸在调查局有内线。”
“或者，”艾薇接着说道，“笑脸就在调查局内部。”
安东尼满意地点点头，艾薇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