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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似是突然意识自己与小桃在沈枝意心中的地位比起来似乎相差太多。
来不及为这自不量力的话感到尴尬，陆定渊顿了顿：“就算我在你心中算不得什么，你还有孩子呢，就当是为了孩子，别激动，算我求你……”
沈枝意被他箍得发疼，可小桃的噩耗早已让她失去理智，整个人哭得几乎要缺氧。
小腹的疼痛越发明显，一下一下的，疼得叫人止不住冒出冷汗。
将人搂在怀中的陆定渊看不见，身侧的季寒舟却猛然察觉出不对来。
“阿意，你是不是发作了？”
沈枝意这才从悲痛中分出几分清明，小腹的缩痛越发频繁，更是一次比一次剧烈，沈枝意痛苦地咬住下唇，唇上立刻冒出血珠来。
她是第一次生产，阿娘又走得早，从未有人教过她这些，沈枝意一点经验也没有，心中不禁害怕起来。
陆定渊的眸子在听到季寒舟的话的瞬间骤然放大，他往下看去，只见沈枝意的裙子都被打湿。
他慌忙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来人！传医女！夫人破水了！”
院外顿时间呼啦啦进了许多的人，季寒舟因着他那句“夫人”愣了一下，眼看沈枝意被放在床上，医女也赶了过来，心中即便再放不下，因着外男的身份也只好匆匆出去。
丫头们按照医女的吩咐打来一盆盆热水，进了房，眨眼间却系数变成血水端了出来。
身下的痛感越发强烈，沈枝意感觉整个人几乎要被撕碎，眼前止不住阵阵发黑。
“她怎么样？怎么会流这样多的血？”
陆定渊拉着沈枝意的手止不住颤抖，他甚至不敢去看沈枝意痛的苍白的脸。
“夫人已经破水了，怕是马上要生了。”
“是啊，男人看不得这些血腥的东西，不吉利”岁数稍大的稳婆开口劝道：“世子，您还是先去外头等着吧。”
陆定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稳婆被他的面色唬得不敢多说，只转身到了床尾。
沈枝意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替自己擦汗脱衣，手也被紧紧攥着，心中多少安定下了些。
“夫人，用力！用力啊！”
沈枝意痛的几乎叫不出声来，连稳婆的声音都听得越发不真切。
稳婆和医女无一不急得满头大汗：“夫人本就是受了惊吓早产，生得还这样困难，血又止不住得流，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几乎要将她撕碎一般得疼痛持续了不知多久，沈枝意的指甲深深陷入陆定渊的肉里。
“怎么还生不出来？她都疼了这么久了。”
沈枝意的每一声痛呼都像是一把刀在陆定渊的心上来回切割，他突然恨起来，恨季寒舟让她这样痛苦，更恨自己换了她的避子汤。
“这是没力气了，快去个人弄碗参汤来！”
无边的痛楚中，沈枝意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在随着温热的血一点点下坠，眼前一阵发白，竟连痛意都逐渐感受不出了，眼皮也逐渐下落。
“阿意，别睡！”
抓着自己的手越发松了，陆定渊从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