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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提这些你就转移话题”
陆夫人叹了口气：“你也不小了，房里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先前你为了那沈枝意折腾的天翻地覆，我当时还只当你是孩子心气。”
“可如今连孩子都有了，念儿和我又实在投缘，如今你就是纳了她娘也不会说什么了。”
“她不会回来了。”
陆定渊垂眸戳了戳念儿的脸蛋，逗得她咧嘴笑的开心。
“为何？若是不甘做贱妾，日后再生个一儿半女抬了做贵妾也可呀！”
“我曾许她正妻之位”
陆定渊想起先前在林中受伤后，沈枝意将他带到京郊小院。
沈枝意为了省事扯谎，以他的“夫人”自居，陆定渊那时只顾着逗她，竟没想到这声“夫人”如今却成了他的求之不得。
“什么？”
陆夫人睁大了眼睛：“渊儿，你永信侯府世子，论身份世上又有多少人比得过的？怎可娶她一个丫头为妻呢！”
陆定渊被她吵的心烦，皱起眉头：“她没答应。”
陆夫人的眼睛更大了几分：“她还不同意了？”
依陆夫人看，她沈枝意若能成了世子夫人简直是三生有幸才对，又有什么可不同意的？
可陆定渊的眉眼垂得那样低。
她身为母亲，竟也第一次见陆定渊这样失落的模样。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陆夫人一时竟也不忍心起来。
“罢了，你大了，我如今也管不住你，什么事你自己做主便好。”
陆夫人探过身子看着刚刚开始长牙的陆念弯了弯眼睛：“只要我们念儿陪着祖母就好，是不是？”
陆定渊随着她的动作看向怀中，小小的陆念如今已经长开了不少，眸子竟真的和沈枝意生的一模一样。
瞳色偏浅的杏仁眼，里头像是锁着一汪清泉，澄澈极了。
只是和沈枝意总是垂着眼帘的模样不同，陆念的眼睛常笑得弯弯的，像一只月牙。
陆定渊每每见到都觉得庆幸，若不因为念儿，他恐怕一辈子也见不了几次沈枝意的笑眼。
陪着陆夫人和陆老太太吃了团圆饭，烟花足足响了大半个时辰。
今日要守岁，陆定渊坐在陆老太太身侧捂着陆念的耳朵，可陆念却毫不害怕，甚至伸出小手去拽他。
“你不怕？”
陆定渊看着怀中的女儿，心都柔软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巧合，陆念竟真的稍稍点了头，小手指着外头的烟花挥舞，口中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陆定渊自认不算是活泼的性格，沈枝意也不是，可偏偏小陆念话却多得很。
或许这件事在她还尚未出生时便可见一斑。
陆定渊想起沈枝意第一次胎动时，肚皮上的触感，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还在腹中就搅得你娘不得安宁，坏小孩”
怀中的陆念听不懂父亲的指责，仍旧笑的开心，陆定渊的眼眶却突然有些发涩。
这样乖巧可爱的女儿，沈枝意却抱都没抱过一下。
是他拖累了念儿。
陆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