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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陆念的小脸当时变皱了起来，嘴一撇，看着马上便要哭起来。
甚至于赶忙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不脏不脏，你明明最干净了，我们不听他胡说。”
趁着陆念看不见的空档，沈枝意偏头瞪了陆定渊一眼。
这么大的人，跟孩子较什么劲？
陆定渊被她一瞪，只好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她怀里光打雷不下雨的陆念，转头悠哉悠哉地鼓捣起手中的面团来。
分明沈枝意不在的时候皮实得很，跟他斗嘴时有来有往的，丝毫不见吃亏，一见到有沈枝意撑腰便总是说不得碰不得。
陆定渊瞥了一眼在沈枝意怀里偷偷抬头，满脸挑衅的陆念，忍不住冷哼一声。
好不容易陆念折腾累了安静下来，沈枝意赶忙叫了流云把她带出去。
小老虎捏得差不多，沈枝意便尽数放进了蒸锅里。
可分明是按着满满一屉捏的揪的面团，摆上后才发现少了一个。
沈枝意转头看向一旁的陆定渊。
“看什么？”
他故作不懂。
沈枝意伸手勾了勾手指：“你捏的小老虎呢？”
“我捏的……就不放进去了吧。”
陆定渊的目光难得地有些躲闪，沈枝意却不肯依着他，伸出的手丝毫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拿来吧，做都做了。”
“不好看……”
“没关系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我保证不会笑你。”
在沈枝意的连声诱哄下，陆定渊到底拿了出来。
好好的一个小老虎，简直被他捏的猫都不如，圆头圆脑的，还是个对眼儿。
陆定渊从拿出来的那一刻便紧紧盯着沈枝意的反应。
见她唇角隐隐带了勾起的趋势，陆定渊轻咳一声：“你刚才保证过什么？”
“对不起”
沈枝意赶忙敛起笑意，故作认真的转圈看了一番，点头道：“其实你做的还是很好看的，没准这世界上就真的有对眼的老虎呢。”
陆定渊凉飕飕地看她一眼。
热腾腾的水汽从竹编锅盖的缝隙里源源不断地钻了出来，小老虎馒头倒是没过多大会儿便好了。
流云进来帮忙端到院中的小桌子上，陆念晃着小腿一人一个分了起来。
“念儿最小，念儿吃一个最小的。娘亲给念儿做好吃的最辛苦，娘亲要吃最大的！”
陆念在小篮筐里挑挑拣拣了一阵，挑出一个她觉得最漂亮的放到沈枝意的碗里。
“至于爹爹……”
陆念有些纠结，爹得刚才说她脏，是坏蛋！她要给爹爹一个最丑的小老虎。
她翻了半天，突然被藏在最底下的一只傻老虎吸引了目光。
“这个给念儿吃！”
陆定渊没想到陆念会一眼选上自己捏的那只，看着女儿满眼放光的样子，向来宠辱不惊的人此刻心中却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你喜欢这个？”
沈枝意也是一愣。
陆念坚定地点了点头：“对，念儿最喜欢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