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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笑了出来，苏挽歌小时候的照片，少有干净整洁的，就是再淑女的小群子穿在她身上，也完全没有小公主的甜美模样。
又有一张照片，是温兆谦和苏挽歌一起拍的，笑容确实是一样的灿烂，可温兆谦比起她来，却还斯文了几分。
平平说道：“外婆，妈妈小时候好脏啊，她不爱干净吗？”
苏挽歌的脸颊微红，整个人都有点窘迫。
苏母笑吟吟地撇了她一眼，然后捏了下平平的鼻子，“你妈妈小时候真的不太爱干净，别的女孩子喜欢玩过家家，她呢，喜欢在泥地里打滚，要不是外婆不让，你妈妈小时候还吵着要把头发剃了，最好跟你们的舅舅一样！”
照片上，站在苏挽歌旁边的人是温兆谦，光头，晨光发亮。
平平和安安转头朝苏挽歌望去，皱着没有有些仇大苦深的样子，“妈妈，虽然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但是……”
苏挽歌倍感无力，弱弱地问了一句：“但是怎么样？”
安安扯了下嘴角，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你剃光头真的不太好看！”
苏挽歌干脆地躺在椅背上，在儿子面前，真的是一点儿脸面都没有了。
平平认认真真地说道：“妈妈，虽然我们有时候不乖，但是比起你小时候来说，我感觉……”
平平笑得腼腆，然后继续认真说道：“我感觉我跟安安是世界上最乖巧的孩子！”
苏母直接笑出了声，苏挽歌撇了撇嘴，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妈，你别给她们看图讲故事好吗？我小时候也没那么糟糕吧！”
苏母浑身一僵，朝苏挽歌望去，神色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你刚刚叫我什么？”
苏挽歌怔住，她刚刚下意识地就叫了那声亲昵的称呼，好像本该如此一样。
苏母期待地看着苏挽歌，想让她再叫一声。
苏挽歌张了张口，但总开不了那个口。
“这张照片我记得！”
顾墨轩的声音响起，苏挽歌忍不住松了口气，苏母有些失望，但也转移了注意力，不忍对苏挽歌有太多的逼迫。
顾墨轩将照片从相册里拿出来，照片里的苏挽歌拿着一根木棍子威风凛凛地挥舞，她的面前站在一个稍显瘦弱的男孩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
顾墨轩将照片递到了苏挽歌面前，“这张照片，你想的起来吗？”
苏挽歌有些狐疑地盯着顾墨轩看了一会儿，才接过了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个小小的男孩，问道：“顾墨轩，这个男孩子，该不会是你吧？”
虽然年纪隔了太多，可神情跟顾墨轩真的很像，尤其平平和安安跟照片上的男孩有七八分的相似。
顾墨轩点头，“是我！”
苏挽歌忍不住笑了起来，“顾墨轩，原来你小时候比我矮这么多啊！”
苏挽歌拿手比了比，大概差了小半个头吧！
顾墨轩挑眉，“我现在比高这么多就够了！”
苏挽歌的笑容收敛，微微撇了下嘴，捏着照片晃了晃，“这张照片又有什么故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