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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吃枫丹菜，王缺在浮空城吃了饭，才去了沫芒宫，顺便从浮空城带了一些茶叶。
虽然不知道芙宁娜从典狱长的收藏里弄了多少茶叶，但自己多带点，肯定不会错。
等来到沫芒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你...你说什么？”芙水神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宁娜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我说过，我见过的神之眼很多。而这枚宝石，虽然看起来很像，但它没有元素符号，也没有那种‘神之眼’特有的共鸣感。”
“那它是什么？”芙水神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链，仿佛生怕它会突然消失。
“人造的。”宁娜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在空气中激起涟漪，“王缺用了一头魔物的核心，加上一些魔神遗留下来的材料，制作出了这枚‘薄天之眼’。”
“也就是说……这不是神之眼？”芙水神低声重复着，语气中带着些许失落。
“不是神之眼。”宁娜点头，“但它比神之眼更适合你。”
“什么意思？”
“真正的神之眼是神明赐予的，而这份力量，是你自己掌握的。”宁娜指了指芙水神手腕上的蓝色手链，“你刚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能指挥维莱特，能与它们交流，甚至能让它们化形、跳舞??这是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依赖某种外力。”
芙水神沉默了，低头看着手腕上微微闪烁的蓝光。
“王缺告诉我，这枚宝石是他从璃月海下的魔物尸体里找到的。”宁娜继续说道，“那是一头极其强大的魔物，体内蕴含着大量纯净的水元素之力。他将这些力量提取出来，融合了一些魔神遗迹中的晶化骨髓，最终才制造出这枚‘薄天之眼’。”
“所以……这其实是王缺送我的礼物？”芙水神喃喃道。
“是的。”宁娜点头，“他说，他知道你不喜欢被当作神来看待，所以他不想送你神之眼。他想送你的，是一份真正属于你的力量。”
芙水神抬起头，目光中多了一丝动容。
“那你呢？”她忽然问道，“你为什么也帮我？”
宁娜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因为我也是‘镜子’之外的人。”
芙水神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你也知道芙水元素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的存在。”宁娜缓缓摇头，“但我确实见过她，至少……在梦里。”
“梦里？”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宁娜的眼神有些迷离，“那时候我还很小，刚刚成为审判官不久。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海水清澈得像是透明的琉璃。我在那里见到了她??芙水元素。”
芙水神屏住呼吸，静静听着。
“她对我说了很多话，但最让我记得的一句是：‘当你不再相信自己是神的时候，才是你真正活着的开始。’”宁娜顿了顿，看向芙水神，“我一直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遇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