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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
如今，学生会的人很少，不是去了蜀川，就是在修炼。
此刻，学生会这边，战将境的闲人，除了石楠，就剩下一个曹阳曜了。
两人都是刚突破，也不急着修炼。
曹阳曜不急，主要还是因为学分花完了，这几天都靠自己吸纳灵气蕴养。
两人都闲着，尽管曹阳曜不太待见石楠，可在学校，他还真没几个朋友，找个唠嗑地都找不到。
路过学生会，看石楠也闲着，曹阳曜顺便过来看看。
然后，顺便诉诉苦，刚一见面石楠就收到了多条来自曹阳曜的情绪值。
“最近诸事不顺，石楠，我怀疑都是你的原因，你的霉运都传给我了。”
曹阳曜叹气，石楠淡笑道：“我怎么你了？说说看，你又怎么了？”
曹阳曜叹了口气，倒霉事多了。
找工作，不顺利。
投了蜀川的简历，蜀川居然不要他，差点没气爆了他。
投了军部，灵道管理局，巡查府……
结果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曹阳曜都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我好歹也是五阶大圆满的灵道者，怎么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之前西部巡查府答应的好好的，那可是九阶巡查使亲自答应的，他去巡查府没问题。
可结果，他投了简历，对方居然拒绝了！
曹阳曜真的气得肝疼，刘瑾瑜现在在蜀川空间世界还没出来，他告诉西部巡查府，你们巡查使亲自答应的，结果那边居然不搭理他。
当然，工作上被拒绝的事，曹阳曜懒得和石楠说，这家伙肯定会嘲笑自己。
曹阳曜没说这个，而是说起了五阶榜单的事，吐槽道：“我进入五阶大圆满，五阶境还有我的对手吗？结果榜单这边，我才96名，这是有多看不起我？
我曹阳曜遇到的战神无数，斩杀六阶一大把，结果我才96，这排名到底怎么定的？
完全扯淡嘛！
难道非要我一个一个去挑战？
这个就不说了，石楠，你有些过分了啊，学校学分贷款的事，我那个通道怎么被关闭了？
别人都能借，我居然不行，你故意的吧？”
石楠正色道：“这可不是我干的，真的是系统评估的，你风险太大了！不止是风险，你信用也不好，经常逾期，之前你借过几次，都是平台上门找你催债，你才还了学分。
你自己想想，还能借给你吗？”
“我那不是忘了吗？”
曹阳曜无语，“我多忙啊，谁记得还要每个月还债，我以为一年一次的……”
石楠嗤笑一声，还钱的时候你倒是忘了，借钱的时候倒是积极。
懒得理会他，这家伙借不到活该。
就算借到了，很快也挥霍掉了。
聊了几句，曹阳曜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事，也挺倒霉的，你还记得那个母老虎吗？”
“母老虎？”
石楠想了一会，才狐疑道：“你说燕京女子大学的那个许月灵？”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