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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顾砚声找长谷仁川。
日本人就精通这个。
私下里说，“长谷先生，周部长想去看跳舞放松一下，就我们几个人，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推荐？关键是全程隐秘，别被他老婆知道。”
这是好事情啊，这...
顾砚声眯起眼睛，盯着王如松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王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数据的事情，我也不会乱来。再说，这数据是给日本人看的，跟周部长的谈判又有什么关系？”
王如松冷笑一声，“顾处长，你别装糊涂了。河内那边来的可是周部长亲自带的人马，如果我们在周部长到之前就把数据交上去，那岂不是告诉日本人，我们完全认可他们的统治？到时候周部长怎么谈条件？”
顾砚声皱了皱眉，“那你意思是拖着不交？可津田已经下了死命令，七天之内必须交上去。而且，这数据是上海的经济命脉，如果我们拖着不交，只会让日本人更加怀疑我们的忠诚度。”
“忠诚度？”王如松哼了一声，“我们现在是为谁做事？是为了日本人，还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如果因为这点数据就让周部长的谈判陷入困境，那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个位置上？”
顾砚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王局长，你的想法我很理解，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拖着不交，日本人肯定会采取强硬措施，那时候受苦的可是上海的老百姓。而且，这数据也不是说造假就能造假的，总要有依据才行。”
王如松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些风险，可我们总得为大局考虑。要不这样，我们先和傅市长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顾砚声点了点头，“也好，不过傅市长那边也不好说话。他虽然表面上对我们不错，但实际上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这次的数据统计，他肯定也不想得罪日本人。”
两人正说着，傅肖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两人还在会议室里，便问道：“你们还没走呢？是不是有什么事？”
顾砚声看了看王如松，然后说道：“傅市长，刚才我和王局长在讨论数据的事情。现在距离交数据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们担心如果处理不好，会对周部长的谈判造成影响。”
傅肖庵听了，眉头紧锁，“你们说的没错，这事确实得好好考虑。但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日本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如果真是为了压河内的价码，那我们交上去的数据就更得小心了。”
王如松接口道：“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稍微拖延一下，等周部长到了再交？这样一来，既能保证谈判顺利进行，也不会让日本人太过怀疑。”
傅肖庵摇了摇头，“拖延可不是长久之计。津田这次下的命令很明确，七天之内必须交上去。如果到时候拿不出数据，日本人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
顾砚声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我们先把现有的数据整理出来，尽量做到真实可靠。然后，在提交的时候，我们可以找个借口，比如说有些数据还需要进一步核实，这样既能应付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