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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白氏当即尖叫一声，忙拉住慕中远的衣袖，“老爷，这一切都是别人算计好的，是要陷害妾身。”
“陷害你？”慕中远彻底怒了，“你口中的别人当真是厉害，能算准了你会在除夕这日点了熏香，也能把你手底下的人指使的如此听话。”
“那你倒是说说，这个别人，是谁？”慕中远双眸半眯。
“是……”白氏迟疑下，又紧张的绞紧了手帕，她若能证明是慕云倾害了她，她还会这般憋屈的跪在这儿么？
“说不出来了？”慕中远嗤笑，怒道：“白氏，你入慕府这么多年，做过的混事数不胜数，我一再容忍你，就是为了让你这般回报我的？”
“你害我未出世的孩儿，还要嫁祸到别人身上，当真是狠毒至极。”
“来人，把白氏丢去东院儿，每日只给一餐。”他冷眼看着白氏周围的人，又道：“谁敢徇私，我就将他发卖出去。”
慕中远处理事情向来都是温吞的，发这么大的火还是第一次，不止是白氏，那些下人也都吓坏了，只得点点头，没人敢上前求情。
“老爷，妾身定然能证明自己的清白。”白氏辩解一句，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的瞪了慕云倾一眼。
慕云倾轻笑，眸光略微暗淡。
她知道，白氏不可能一次就这么垮了，毕竟，慕云歌还过的好好的。
慕云倾寻了一个理由退下了，慕中远才进去看惠姨娘。
惠姨娘醒了，手里捏着从西山道观得来的护身符。
“老爷。”她虚弱的靠在慕中远身上，“妾身有幸见到了太初道长，这是他亲手交给妾身的。”
惠姨娘说着，就辛酸的落了泪，“太初道长还看了妾身的胎相，说咱们的孩子将来是做大将军的命，只是没想到……”
“这原是给老爷求的，因着太初道长的话，妾身生了私心就留下佑着孩子了。”她颤着手递给慕中远，“若妾身如今再将这护身符给老爷，老爷可会嫌弃？”
“不会。”慕中远摇头，一则是心疼惠姨娘，二则是太初道长的东西向来是不好得的。
他想着惠姨娘说的话，心里对白氏的恨意更深了。
“你放心，这次的事儿，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慕中远咬牙道。
临近晚膳时，东院儿内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蔓延了整个慕府，直到落霞苑的饺子都熟了，那边才消停。
“小姐，老爷看完惠姨娘怒气冲冲的就去东院儿了。”云霜小声说着，将饺子递给慕云倾，“刚才小福子去看了，老爷走的时候，那家法上都是血。”
“嗯。”慕云倾应声，眸中盈着嘲讽。
以慕中远那种性子，最多也就打白氏一顿，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她垂头，看着碗里她亲手包的饺子，嘟囔一句，“真丑！”
云鬓轻笑的看着她，“丑不丑的，好吃就行，小姐快些吃，等下怕是要凉了。”
也对！
慕云倾夹了一个放在嘴里，馅料是厨房调好送过来的，味道确实没什么影响。
冬日天色黑的早，慕云倾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