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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十八梯昏暗朦胧，更添了几分暧昧旖旎。
“朝阳哥，公司正式开业，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吴朝阳原本当然高兴，但乐极生悲，方正拒绝那十万块的拨款，他又答应了王紫和罗道全明天还钱，怎么高兴得起来。
“没什么，可能是酒喝多了，头有点晕。”
蒋小咪歉意说道：“朝阳哥，对不起，我妈就是这个样子，疯起来刹不住车。”
吴朝阳看着蒋小咪红扑扑的小脸，欲言又止，这么可爱乖巧的女孩儿，他是真不忍心伤害她。
蒋小咪仰......
冰原的风雪渐渐平息，天边泛起微弱的晨光。众人站在通信塔前，望着那道逐渐消散的光芒，心中百感交集。
“她……真的消失了。”苏婉儿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中却泛起泪光。
林晓风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点头。他抬头望向天空，北极星一号卫星的碎片正在大气层中燃烧，化作一道道璀璨的流星。那一刻，他仿佛又看见了叶灵最后的眼神??坚定、释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温柔。
“我们走吧。”沈无锋轻声说道，“任务完成了。”
吴朝阳和李昊对视一眼，默默收起武器。赵天宇通过耳机传来消息：“‘黑曜石’信号已经彻底中断，欧洲各地的意识波动正在恢复正常。不过……‘零点’不会就此罢休。”
“当然不会。”林晓风冷笑一声，“但他们这次损失惨重，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发动大规模行动。”
“可我们也失去了叶灵。”苏婉儿声音哽咽，“她本可以活下来的……”
“她选择了自己的结局。”赵天宇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她的意识与‘黑曜石’系统深度绑定，只有自我湮灭，才能彻底摧毁整个计划。”
众人沉默地走在雪地上，脚步沉重。狂风卷起积雪，掩盖了他们的足迹。
就在这时，赵天宇忽然惊呼：“等等！我刚刚检测到一个异常信号！”
“什么信号？”林晓风立刻停下脚步。
“不是‘零点’的。”赵天宇快速操作设备，“更像是……某种加密通讯频率，而且……它的来源是……叶灵留下的数据核心！”
“你是说，她没死？”苏婉儿猛地抬起头。
“不。”赵天宇摇头，“她的身体确实已经消散，但她似乎在消失前，将一部分意识上传到了某个未知的服务器中。”
“什么意思？”李昊皱眉，“她是AI吗？”
“她是人类。”赵天宇语气凝重，“但她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她在冷冻舱中沉睡的这些年，可能一直在进行某种自我进化。”
“也就是说……”沈无锋眼神一凝，“她并没有真正死去，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
“很有可能。”赵天宇点头，“我现在尝试追踪那个信号源，但它跳跃得太快，像是在躲避追踪。”
“那就别追踪了。”林晓风忽然开口，“让她自己选择下一步。”
“你什么意思？”吴朝阳疑惑地看着他。
“她已经做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