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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操场上。
龙成直挺挺跪在烈士们遗体前，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英雄无泪。
泪已流干。
远处黑暗中，几个龙武军战士静静站着，远远望着。
龙成命令所有人都回去休息，战士们不放心，又不敢违令，于是其他人回去休息，留下李明阳和几个战士，他们又不敢近前，就远远守着望着。
好几个时辰过去，龙成就那样直挺挺跪着，一动不动。
战士们终于忍不住，相互望望，心意相通，一起轻手轻脚上前，一步步走到龙成身后。
李明阳低声道：“龙大，这么晚了，您回去休息一会，好不好？”
龙成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李明阳不敢再说，其他几个战士更不敢说话。
好一会，龙成嘶声道：“你们都回去休息，不用管我！”
战士们都站着不动，忽然齐刷刷跪下，眼含热泪，齐声道：“请龙大保重！”
龙成跪在地上，头也不回，冷冷道：“我才走几天，你们就反了，竟敢违我军令！”
几个战士神色一凛，齐声道：“龙首军令，莫敢不从！”
龙成冷冷哼了一声。
李明阳鼓足勇气，低声道：“龙大，在弟兄们心里，您永远是我们的头，老大！您的命令，弟兄们谁敢不从？可是您这样子，会熬坏身子，弟兄们心疼，弟兄们还等着您带着我们杀到，端了狗娘养的黑火帮，杀了那个天杀的黑杀……”
忽然间，龙成身子一震，猛然回头，紧紧盯着李明阳，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几个战士都吓了一跳，脸色大变，李明阳颤声道：“龙大，我说让您保重身体……”
龙成紧紧盯着他，沉声道：“那帮毒贩逃入了？”
李明阳心中忐忑，低声道：“是，今天支援乔副他们，我也去了，我亲眼看到那帮毒贩逃入了……”
龙成脸色一变，霍然站起，大声道：“不对！”
几个战士都是心中惶恐，望着龙成，李明阳结结巴巴道：“龙大，我亲眼看到那些毒贩逃入，不会错的，谭伟刚，你也亲眼看到了，是不是？”
谭伟刚点点头，低声道：“是，没错，我和马屁精都去了，我们亲眼看到的，那些毒贩逃入了，弟兄们眼睛都红了，若不是龙头严令，弟兄们早就追过去了，非灭了那帮畜牲不可……”
他叫李明阳的外号马屁精，要是在平时，战士们早就笑了，可是此时此刻，有谁放在心上，又有谁笑得出来？
龙成摇摇头，沉声道：“不对！”
几个战士们都是心中惊疑，望着龙成。
龙成转身走开，抬头望天。
战士们心中越发惊疑，面面相觑，站起身，却不敢上前。
龙成呆呆望天，久久不动。
战士们也都站着不动，更不敢说话。
龙成苦苦思索，心中沉吟，他一动脑子就要吸烟，当下习惯性伸手去兜里摸烟，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今天在药谷，慕容瑛给自己洗衣服，她不喜欢自己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