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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段凌霄不是元婴境？
可是，从气息感知来看，确实是元婴境！
可若真是元婴境，他的灵力修为怎么会如此浑厚？
要知道，段凌霄的剑气风暴无比狂烈凶猛，是极其消耗灵力的，即便是元婴境大圆满，也顶多施展两三次就抽空榨干了。
可段凌霄却像是疯了一般，源源不断，到目前为止，已经施展这剑气风暴足足数十次了！
而且，每一次都是巅峰状态，丝毫不见减弱！
而他维持大鹏裂天术，已经颇有些捉襟见肘了。
再这么下去，最先溃败......
夜寒的身影在狂暴的混沌之力中屹立不倒，黑龙虚影盘旋于他身后，龙瞳如星辰般冷冽。那道黑袍身影缓缓抬手，整片空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一道道金色锁链从虚空浮现，宛如命运的丝线，将整个战场彻底封锁！
“你所谓的自由，不过是混乱的代名词。”黑袍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以为打破秩序就能带来新生？不，那只会让多元宇宙陷入永劫不复的深渊。”
“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极了那些自诩正义的伪神。”夜寒眼神冷漠，体内的归墟之力如潮水般涌动，识海中的龙形虚影咆哮不止，仿佛随时都会破体而出。
“真正的自由，从来就不该由谁来定义。”
轰！！！
话音未落，夜寒猛然挥掌，一道撕裂维度的黑色光柱直冲高台上的黑袍男子而去！
然而，对方只是轻轻抬手，一道透明的屏障便挡住了攻击，甚至连身形都没有动摇半分。
“你的力量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黑袍男子淡淡开口，“但你依旧无法触及真正的规则核心。”
“那就别废话了。”赵天辰怒吼一声，身形暴涨，化作百米高的巨灵战体，一拳轰向对方！
轰隆！！！
恐怖的冲击波席卷整个大殿，但黑袍男子连动都没动，只是随手一挥，赵天辰的身体便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墙壁上，口中鲜血狂喷！
“赵天辰！”林婉儿惊呼，正要冲过去，却被一道金色锁链拦腰缠住，动弹不得！
“别冲动！”李玄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焦急，“这家伙……已经不是单纯的高武强者了！”
“他是‘法则本源’！”顾无尘咬牙道，“传说中，‘永恒意志’早已超越了物质形态，成为了多元宇宙规则本身的存在！”
“呵。”黑袍男子嘴角微扬，目光落在夜寒身上，“你既然能承受归墟之力，想必也明白它的本质吧？”
“你想说什么？”夜寒冷冷问道。
“归墟，是混沌的源头，是所有秩序崩塌后的终点。”黑袍男子缓缓说道，“它不是毁灭，而是回归。可即便如此，它也无法真正取代秩序，因为它本身就代表着终结。”
“所以呢？”夜寒眼神冰冷，“你想让我放弃反抗？”
“我只是想告诉你。”黑袍男子轻轻抬手，整座秩序中枢开始剧烈震荡，一道道金色锁链从虚空浮
